宫墙宏伟,青瓦上雕刻着张牙舞爪的天子之龙,若大的柱子上雕刻着威龙盘旋,祥云驾腾。朱红的大门上裹着铜钉,那城门上雕着小楷的几个大字——玄武门。
站在城门下方,慕容子越拥着任亚旋,而她扬眸望着玄武门那几个大字,回忆起当初她在这里与慕容子越决别,告诉他,她不适合当皇后。而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自己的话,亦扬言要为自己赐婚。
谁道君无戏言?身畔这曾经扬言要给自己赐婚的男人,此时不是紧紧地拥着自己么?任亚旋转看他,嫣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慕容子越亲昵地吻了吻她的额,低声温柔地问:“笑什么?嗯?”拥着怀中那散着幽兰香味的人儿,他心里大大的满足。所谓他曾说过,拥有她,便拥有了天下。
天下、江山容易易主,唯有真爱天地不变,山海不移。他,足矣。
任亚旋笑:“我在想,谁说君无戏言,当初在此要为我赐婚的你,结果还不是搂着我在这里,在回宫的路上。”
闻言,慕容子越眼眸一沉,近而霸道地吻上她的唇,狂野地吸取着她的芬芳,待佳人水眸朦胧红唇微肿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犹不满足地舔着薄唇霸道地说:“你是我的,要赐婚也是把你赐给我自己。”他不会松手,绝对不!
她就像那在空中飞舞的风,如果不甘心停留,谁也无法抓住她。他深知这点,所以从来不敢轻易言放,也不会放。
任亚旋微微喘着气靠在他身上,眸中因他的话而荡漾着一丝甜蜜、温柔的眸光像是宣告他人,她,恋爱了。
“进去吧!”慕容子越牵着她,缓缓地踏入任亚旋曾经说过的牢笼里,这一次,她心甘情愿。
一介帝王,温柔细腻地呵护着他的后。一帝一后便是一个江山的主骨。
他,牵着她,一步又一步地朝前走着。
他,牵着她,昭告天下,皇后回来了。
他,牵着她,向皇宫众人宣布,皇后,将是他独宠的女子。
凤央宫
慕容子越怜惜他的皇后大病初愈不得劳累,不由分说拦腰抱起她,一直张扬回到凤央宫。
望着布置如昔的凤央宫依旧一尘不染,任亚旋笑,他说,他等她回来。所以便一直派人清理着吗?
怜爱地抚着任亚旋额上冒出的细汗,慕容子越细心地问:“累么?”仅是那温和秋日的阳光洒在她脸上,都会出汗,他担心她的虚弱。
任亚旋摇头,一路被抱着,她怎么会累?只是太多没运动的缘故,偶尔只是围着宫墙走了半圈,就觉得疲劳而已。
慕容子越就着她身旁坐下,体贴地让她靠着自己,拿着手帕要替她擦汗来着,光洁的额,带着许些英气的柳叶眉,那狡黯带着聪慧的眼,秀气高挺的鼻,还有……那他渴望许久的红唇……
他轻抬她的下巴,鼻尖磨擦她的,薄唇渐渐的想贴上那红唇……
“皇后娘娘,贤贵妃等嫔妃听闻娘娘回宫,想参见娘娘,已在宫门处候着。”外厅响起宫婢的声音。
宫婢的声音拉回任亚旋的思绪,小脸一红,急忙推开慕容子越,清了清声音道:“那就宣她们进来吧!”
偷香不成的慕容子越则恼怒地抿着薄唇,一群煞风景的女人,哼!
任亚旋看着孩子气的慕容子越,不禁噗哧一笑,对于前面来禀报的宫女,不禁留了几份心。此女倒是机灵,看慕容子越与她在一起,没贸然闯进来,仅是在外厅出声,倒是个可用的人。就不知此人干不干净罢了。
未更凤袍,任亚旋就穿着从金玉欢阁因来的素色白裙及银灰披风,便大刺刺地坐在凤央宫接见前来拜见的嫔妃们。
而慕容子越也不着急回去更换衣裳,就着一身儒雅浅色的衣裳便坐在任亚旋旁边,温柔地替她泡着花茶。
自金玉欢阁那段时间与她接触后,方知晓她一二喜好,喜欢淡淡馨香的花茶,加两块冰糖,不会太甜又不淡的味道,最是让她味蕾所眷恋的。
贤贵妃等人刚踏进门,便看到了这一幕:她们所爱恋、崇拜的皇上,正温柔地替他的皇后倒着花茶,还小心翼翼地替她试着茶温。这一幕,让她们进来的人当中,不知多少嫔妃恨得咬碎了那一口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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