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下令急招袁绍和曹操入宫,要是普通之事还罢了,只是邕之所思,这两人身后势力庞大……莫非是何进想预谋……”
“唔!”王允神色一凛,沉声说道,“伯喈,前些日子,你对我言坐山观虎之,现如今正中其所言,如此一来,我等也要早做准备。”
“子师,这正是邕之世侄思朗,对我所言”,蔡邕话锋一转,皱着眉头说道,“只是大将军何进势大更兼军权在手,那些宦官如何是对手?”
听闻蔡邕所言,此时王允再次看了杜尘一眼,在心中开始重视这个后辈小子。这时一直低头不语的杜尘似乎心有感应,抬起头来,正对着王允的目光,淡淡说道:“思朗认为,大将军何进虽手握兵甲万千,然此军皆在洛阳之外,非召集而不得进洛阳,如此一来何进身边也就仅仅只有千余禁军护卫周身,反观宦官,光是内宫之人也有近千,一旦发难……”
“这倒也是!”蔡邕颔首说道,“非得天子之令,诸军不得进洛阳!只有如此境地,何进如何会不调集兵马?”
听闻蔡邕所语,这时杜尘再次开口说道:“思朗曾言,大将军何进无谋,虽然此人终究是调兵遣将了,只可惜这人耳根太软,终究死于宦官之手。况且何进此人,是否想立太子辩?”
“哼!”王允怒视杜尘一眼,甚是生气的说道,“何进这匹夫如何能立地太子之位!此言大逆!”
“呵呵,王伯父,勿要生气,思朗只是玩笑之语。”杜尘干笑几声,心中骂道,“靠,你个死老头。”
“思朗之所言,也不是并无道理,但是天子深爱子嗣协……”蔡邕双眼一睁,沉声说道,“思朗,你老实说,你认为那何进想要逼宫……?”
杜尘耸了耸肩,沉声说道:“叔父所言甚是!”
这时王允放下手中茶盏,皱着眉头苦苦思索,“要是何进匹夫如此行径,老夫等便是有心阻拦也力不足,如此一来……”他猛地一拍茶案,低喝道,“事急从权,老夫立手书一封交与并州丁建阳,此乃忠良之士,必当引兵前来洛阳,匡扶皇室!”
“我靠,原来丁原丁建阳是你招来洛阳的,王允呀王允,你tmd真是害人不浅呀,还差点害了我的小琴夕!”,杜尘看了王允一眼,暗暗心道。
“如此也好!”蔡邕颔首然道,“我等手无兵权,断不是那何进对手,只有这般了……只是,子师,这可是罪加一等的!”
“自有老夫担当!”王允双目有神,“我等乃大汉臣民,受大汉荣恩甚久,如今大汉遭难,我等岂不奋然除贼,以护大汉?”这时,蔡邕看了杜尘一眼,以眼神会意。杜尘对上蔡邕的眼神,暗叹一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杜尘接口说道:“其实王大人,叔父,根本无需责忧,何进无谋,更兼刚愎自用,我看此人必会信不得手下忠言,必身有大祸!”
“你如何知晓!”王允很是奇怪的看了杜尘一眼,疑惑的问道。这时杜尘翻开手中的书本,背负于身后,大声说道:“山人自有妙计,对与不对,日后自有分晓,哈哈哈哈!”杜尘大笑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留下气的牙痒痒的王允和满脸微笑的蔡邕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