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杜尘起了身,烧好水后,洗了把脸,看着昨日留下的饭菜,懒得再弄,心中想道:“怎么办呢,我不想做,琴夕在休息,这事整的。有了,上陶老头那里蹭一顿,应该不会介意吧。”幸好陶谦早已知晓了杜尘的性格,也是见怪不怪,还力邀琴夕同杜尘一道前去。只是琴夕面薄,不但自己从来不去,而且私底下和杜尘说了好多次,但是杜尘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上陶老头那里吃几顿嘛,有啥子呢。
在州牧府邸吃了顿饭后,杜尘与陶谦一起来到了南门,刚到南门,一眼就看见了方悦,顿时上去和他打招呼。
“属下见过大人和杜先生。”杜尘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城外说道,“无忌,那黄巾可有动静?”
“杜先生,现在还没有动静。”
“唔!”杜尘应了一声,换了个角度,心中想道:“倘诺自己是张燕,攻城时,遇到了壕沟和碉堡,如何?
想来想去想不出有效的办法,顿时作罢,就看看那黄巾将领如何……
突然,城墙之上,一名守将大吼一声:“啊!黄巾攻城了!”杜尘等人立刻俯在城墙上看着南门之外,只见远处有一小块黑影逐渐变大。顿时,南门上下,立刻刀尖出鞘,轮到的三千徐州精兵纷纷进入战壕,搭弓上箭。越来越近,杜尘的眼神却有些异样。“咦,那是什么东西?”身边人问着旁边的人。“这个……似乎是粮车?”杜尘心中大叹,果然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啊!那张燕竟然在粮车前端订了一块厚厚的木板,然后将几十辆粮车用麻绳串联,人在后边推着,慢慢靠近徐州。如此一来,弓箭和弩箭岂不成了摆设?杜尘的眉头深深皱起。“后面还有人?”方悦的一声低呼引起了杜尘注意,杜尘抬头一看,后面又是几十辆粮车,不过这些粮车似乎极为沉重,移动地非常慢。等等……杜尘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莫非他们想填平那些壕沟?不要认为填平壕沟是多么巨大的一个工程,其实不然,要填平的只是一条通往徐州东城门的路而已。“无忌!”“属下在!”方悦领令。“待会让将士们用抛射!”“抛……抛射?”方悦迟疑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何为抛射?”嗯?杜尘反到愣了一下,这个时候还没有抛射这个词吗?“你看,黄巾军分明是想用那怪异的粮车当掩护,这样一来我们的弓弩不就成了摆设?”“属下也正在为此烦恼!”方悦皱着眉头说道。“过来,我教你!”方悦上前几步,杜尘在方悦耳边说了几句话。
“杜先生果然博学,如此射法,无忌闻所未闻!”方悦领了命,下去准备了。陶谦蹭到江哲身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杜小友……不知这个……”“呵呵!”和陶谦相处的时日不短了,杜尘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笑着说道,“待会你就知道了!”“哦……”陶谦心中实是着急,但杜小友既然已经如此说了,如何再求?嗯,待会自己要看个仔细。黄巾军已经在城外列阵,张燕一马当先,冷眼看着徐州南门,今日的他不同于昨日,骄傲和轻敌已经完全消失,剩下的心思只有一个!踏破徐州!张燕手一挥,几十辆怪异的粮车慢慢地挪向徐州南门前面的壕沟。“弓手戒备!”一千弓箭手纷纷搭箭列队。“枪兵戒备!”“喝!”一声洪亮的应答,这三千余要拼搏在第一线的枪兵展示着他们的气势。张燕满意点点头,大喝道,“传渠帅令,攻陷徐州,犒赏三日!”“喝!”顿时,那些黄巾将士纷纷激动地面红耳赤,徐州,徐州可是天下少有的富裕之地啊!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黄巾军士气大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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