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可怕的事!”“想想城破之日,我们的妻儿老小暴露在黄巾贼子的手下!让我们想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底下的将士们顿时呼吸急促了,徐州精兵多数都是徐州城本地的人,他们的妻儿老小都在徐州城,要是徐州城被攻陷,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知道什么是最可怕的事情吗?”杜尘大声喊着,“那就是,眼睁睁看着我们心爱的妻儿,敬爱的父母死于眼前!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底下的将士脸色顿时憋得通红,一双眼睛露出嗜血的光芒。“黄巾军是很可怕,可怕到连官军都不能敌,从而一退再退……”杜尘用平常的语气说着这句,但是说道下一句的时候便提高的声音,“可是!我们无法后退,我们是保卫徐州的最后屏障!”陶谦暗暗松了口气,目光闪烁,心说:“自己还是沉不住气啊!”他抬眼看了下底下的将士,乖乖,气势高涨,杀意满身,顿时对杜尘的评价由双星变成了五星。“我们要记住!”杜尘猛地一拍城墙上的石头,大声喊道,“保卫徐州城,保卫我们至亲的关键不是靠这城墙!城墙倒了,我们便化身城墙,用我们的血肉筑成新的城墙,去拦截那黄巾军!要记住,我们才是胜利的关键”
“想想家中的妻儿老小!他们……与我等同在,起来,不愿做奴隶的徐州将士们,请用我们的血肉筑成新的城墙,徐州城百姓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杜尘最后一句话刚落下,底下将士的杀意越来越浓,陶谦不失时间地大喊一声,“将士们,以吾血肉,守卫徐州!”“以吾血肉,守卫徐州!”“以吾血肉,守卫徐州!”“以吾血肉,守卫徐州!”方悦目瞪口呆地看着底下士气高涨的将士,再看看杜尘,顿时明白为什么连州牧大人都与此人平辈相交了,聊聊数句,就将将士的气势提了起来,便是不是徐州人的自己,也是听得热血沸腾。杜尘举起手,待底下的将士安静下来后才用沉痛的语气说道,“战争没有不死人的,也许是你,也许是他,也许是我……”琴夕顿时脸色一变,小手有些颤抖。“但是!”杜尘的语气提高到了顶峰,“在这危机的时刻,用我们的生命换取妻儿老小的生命,换取徐州城千千万万百姓的生命!将士们!你们认为这值得吗?!”“值得!”“值得!”“值得!”杜尘深深送了口气,看了一眼陶谦。陶谦意会,顿时上前几步说道,“但凡战死的勇士,其家眷老夫我皆养之!诸将士!敢战否?”“战!”“战!”“战!”杜尘大手一挥,喝道,“既然如此,诸军戒备,神灵与我等同在,徐州百姓与我等同在,我们等妻儿老小与我们同在!我!与汝等同在!”“喝!”一声大喝,五千徐州精兵入了壕沟,五千徐州精兵进了碉堡,五千徐州精兵上了城墙,因为是第一日,这一战事关重大,杜尘派上了所有能用的兵。“某下去了!先生保重!”方悦也下了城门,入了壕沟之内。收拢了百姓后城门关闭,那传说中的黄巾军才姗姗来迟,好像他们不是来战斗的,好似来郊游的一般。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杜尘死死地抓着城墙上的石头,手上一片青白……这就是传说中的黄巾军,那支战力可怕的军队,老远的,杜尘已经隐隐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战意,不愧是三国期间最强大几支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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