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施六儿得了他松了口,诶诶答应着,拔脚就跑了,他得回去收拾东西,兴州这里是不能再呆了,跟着朱三混了这么久,难保不会再遇到像秦勇林一样醒了水的人,到时他们可不会像秦勇林这样好说话,他也没有再多的银钱拿出来堵人家的嘴了。
怜玉其实已经醒了,但被秦勇林拿着就一直不敢动,听到施六儿就这么把她给卖了自个儿跑了,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秦勇林立即就发觉了:“醒了?”
怜玉惯是识时务的,连忙抱着秦勇林的胳膊就嘤嘤哭了起来:“秦爷,以前怜玉也是被逼的,秦爷是男人,不要跟怜玉计较这些……”胸前的双峰就紧紧地蹭在了秦勇林的手臂上,“以后怜玉就是爷的人了,求爷……怜惜……”
几回梦里梦见却一直没得入港的人,如今就软软蹭着自己哀求,秦勇林一下子就觉得,人生志得意满不过如此,伸手就狠狠抓了一把怜玉高耸的胸脯:“只要你乖乖的,把我服侍好了,我自然会好好疼你!”
怜玉连忙收了泪,转出了笑脸来,几句哄好了秦勇林,跟了她先往她和施六儿落脚的那个小院子来,果然见院门大敞开的,里面被施六儿翻得一片狼籍。
他们两个虽然凑在一起过日子了,互相还是防备着的,怜玉连忙冲进自己那房间,见好些放在明面上的金银首饰已经被施六儿取走了,心里一头暗骂,一头赶紧翻剩下的东西。
好在衣服虽然被翻乱了,施六儿嫌累赘,没有带上这些,里面藏的几张银票仓皇中也没被他翻出来,怜玉松了一大口气,连忙将自己这些衣物打了个包裹,也知道不会再回这租的小院子来了,又尽量收拾了些东西,与秦勇林两个雇了辆骡车,往他那屋里搬去了。
这几天秦勇林下工得早,刘翠翠已经做好了饭菜,正等着他回来吃饭,没想到男人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刘翠翠的眼睛顿时瞪圆了。
秦勇林将怜玉往刘翠翠身前一拉:“瞪什么,我看你每天在家里忙家务也辛苦,给你找个帮手来。不过是个妾,你是正妻呢,有什么也好使唤她做!”
怜玉连忙乖觉地叫了声“奶奶”,又把头上的一支金簪见急拔了下来,双手奉到了刘翠翠手上:“怜玉也没什么好东西孝敬奶奶的,只得这支簪子,请奶奶收入,也让怜玉尽个孝心。”
金簪样式并不是很时新,但胜在份量重,入手就是一沉。刘翠翠从来还没有过这样一根金簪子,进了城以后诸事俭省,她头上也只添了一支银簪。看着手里黄灿灿的金簪,刘翠翠忍了忍就闭了嘴,哼了一声:“进去吧!”指了一间房让怜玉去住。
见怜玉提了包裹进去收拾了,刘翠翠这才转过身扯了秦勇林的袖子问:“你今天是做什么去了,哪里有银子买个妾回来?”
秦勇林伸手掸开了刘翠翠的手,抻了抻袖子才略略解释了几句,只是并没有说怜玉就是当时坑他的那个姨娘。
听到是施六儿赔的,刘翠翠这才心气平了些:“咱们家里样事要俭省的,哪里还养得起这么一个妾,你赶紧把她给卖了。”
这还没上手呢,秦勇林哪里就舍得卖了?只含混了过去:“这人都才来呢,要怎么打算过两天再说。”
吃过晚饭,刘翠翠指使怜玉去收拾碗筷,秦勇林草草用过了水,就耐不住性子把怜玉扯进了房里,三两个扒了个精光,直接就扑了上去。
怜玉是个耳朵尖的,先在房里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听到刘翠翠跟秦勇林说要卖了她。她也有自己的划算,她手里头还藏得有银子,下半生是不愁的,如今年纪也有一些大了,与其再被卖去跟别人争那点子宠,不如巴好了秦勇林这里,也能过个衣食无忧。
她刚才一进来,就是看到了秦勇林这里的家境,在城里马马虎虎也算过得去了,何况刘翠翠这个大妇是个粗的,长得样貌一般,一看就知道才从乡下来没有心机的,话都说在明面上,要在秦家混,不比在别的那些阴狠的主母手下混要好上很多?毕竟要拢住男人,她自忖是勾勾手指头就能完败刘翠翠的。
见秦勇林这会儿果然猴急地拖了自己行事,怜玉立时把十八般武艺都用了出来,跟秦勇林两个颠凤倒鸾直勾得他魂儿都飞了出来,恨不得就抱着她做死去。
刘翠翠又怄又怒地在外面听着男人压着怜玉两个在房里快活,气哼哼地回了自己房间,砰得摔上了门。怜玉听着外面的声响,一边娇吟着,一边就攀上了秦勇林的脖子:“爷,你好厉害,怜玉想一直跟着爷,天天让爷……好不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