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姜弦歌浑身发寒,惊骇的看着这个宛若魔鬼一样的女人!
该死,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动也动不了!
这个小贱人,自己怎么会如此怕她!
该死该死该死!
姜弦歌在心中咆哮,可对着夜初鸢满是杀气的脸,她却说不出一个不好的字!
生怕夜初鸢一个不高兴就要杀了她!
“我有什么不敢?你都敢杀我了,还找人想*****我,我有什么不敢对你下手的?”
夜初鸢冷冷一笑,杀气凛然!
她一字一顿道:“姜弦歌,既然你跟我打开天窗说亮话,那么我也就跟你明说了——别惹我,再敢惹我,我都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唰!”
说罢,夜初鸢冷冷一甩手,将姜弦歌推到一边,继而抬脚朝另一边走去。
路过瑟瑟发抖的姜弦歌身边,她忽然一顿。
姜弦歌一吓,下意识抱住手臂做防御姿态,她怕夜初鸢改变主意要对她动手!
这时,就见夜初鸢冷冷一扫她,语气森森道:“姜弦歌,你若是再敢在我面前提起那个男人,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说罢,夜初鸢不再停留,直接离开。
姜弦歌停在原地许久,直到夜初鸢走远了,她才抑制住心中的恐惧,满脸怨毒的朝夜初鸢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贱人……!若不是你那鲁莽无知的爹要求他与你定下娃娃亲,他何至于落得要与你成婚的下场?!现在他走了,你那个该死的爹也不知沉到哪个海峡里了,那么下一个该死的……就是你了!”
姜弦歌咬牙切齿:“等着吧……等她归来之日,就是你的死期!”
……
另一边,夜初鸢走远了。
湛离飘在她边上,尽管一张小脸紧绷,一如既往的冷淡,可一双眼睛却怎么都控制不住朝夜初鸢看去。
恰好这时,夜初鸢淡淡一扫湛离,与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湛离做贼心虚的移开眼神,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看着这个掩耳盗铃的家伙,夜初鸢无语了。
“好奇归好奇,但什么都别问。”夜初鸢说道,“真相不是姜弦歌说的那样,但于我而言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湛离一愣,看了夜初鸢两眼,继而默不作声。
关于“那个男人”,湛离曾经也猜想过他的存在。
夜初鸢当初在巷子里救下楚流枫时,殴打楚流枫的混混曾说过夜初鸢是“被退婚两次的贵族笑话”。
他知道夜初鸢被孙伏录退婚迫害过,那另一次退婚呢?
后来,他还看到过夜初鸢压在衣柜最底下的紫色男装,等夜初鸢上街买了新衣服后,就把那条紫袍随手扔给了一个乞丐。
再后来,便是现在。
姜弦歌说,夜初鸢逼着她最心爱的男人成婚,最终夜初鸢被那个男人当着上万人的面退了婚,那个男人也因为这件事离开。
可夜初鸢却说,真相不是这样。
那真相……又是怎样?
那个男人当年,为什么会选择与夜初鸢退婚,他们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湛离很是迷茫,可看着夜初鸢冷漠僵硬的脸,他顿了顿,选择什么都不问。
尽管这个女人什么也没说,可他能感觉得到,这个女人现在……
很痛。
非常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