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一家四口的玩偶,徐小白时常望着玩偶发呆,两世为人沒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期望有一子一女跟潘朗好好生活下去的强烈念头。
兴许是有这种强烈念头,加上太后送去涌泉寺,太皇太后只管吃斋念佛不问世事,她只能扛起这个担子,不再抗拒管理六宫之事,尽心尽力去学着管好六宫,尽量为以后平凡稳定的幸福日子铺路。
其实事情也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有惯例,下面那些呆久了的宫女太监们都能拿了主意,只是要问过她才能做决定。她也细细听了,哪里支出多少,哪里要办什么事,心里知道了个大概。
一眨眼就到了中秋佳节,按照惯例,皇上会设宴招待官阶较高的文武官员,而皇后和太后则要招待那些官员们的夫人,去年她跟着太后就出席了中秋宴会,知道能出席这种高规格宴会的都是三品及以上诰命夫人们。
一个星期前就派人去通知各位诰命夫人,她计划是上午听德庆班唱戏,下去不拘着全部听戏,也可以去玩牌,晚宴是重头戏。宴会的菜肴是早就定好了,应该不会出错。
这天早上,她早早起床,由杜鹃和纸鸢服侍更衣,穿了一身大红色真丝织金鸾百鸟朝凤褙子,梳着朝天如意髻,簪着紫金九尾展翅飞凤挂珠大凤簪,耳上缀着流苏赤金镶红宝石耳环,大拇指般大的红宝石明晃晃,很是好看。
她嘟哝着:“杜鹃,纸鸢,这耳环能不能换一副?跟地主婆似的,太抢眼了吧?”这对耳环如果沒记错,就是在大婚那天戴过一次,算上今天也才第二次。她实在是不喜欢头上耳朵上脖子上戴太多东西。
纸鸢道:“皇后娘娘,您想想,那群诰命夫人们都是按照品级穿戴的,若是您不这么戴,岂不是被其他人压了下去?好在只有今天一日,皇后娘娘身怀六甲,午休时奴婢们帮您把东西取了您好好休息会也是一样的。”言下之意是不这么穿戴,就有点不符合皇后的身份了。
徐小白也知道纸鸢说得沒错,可也请体谅一下她这个孕妇的心情好吗?肚子里怀一个就很累了,最近特别累,腰身大了不少,显怀的厉害。现在头上耳朵上又戴这么多东西,还好衣服不是很重,还比较透气,实在是累得慌。
杜鹃附和道:“皇后娘娘且忍耐一天吧,过了今天中秋佳节,就不用这么受累了。”
见杜鹃也这么说,她只是再抱怨了两句:“好吧好吧,你们都说得对,谁让本宫是皇后就是要受这些罪呢…”
纸鸢出主意:“皇后娘娘,今天您只要在屋里呆着就行,反正那些诰命夫人们都要來给皇后娘娘行礼,皇后娘娘靠在迎枕上见人会轻松些。”
“对哦,本宫跟诰命夫人们不一样,可以借由身子不爽利不出去,让她们都进來给本宫行礼。”她灵光一闪,今天徐夫人也会來,她是皇后,有权利留徐夫人说些贴己话。由此一想,心里开心了不少,再抬眼看镜子里的人,打扮甚是好看,哪怕已经胖了不少,也算得上是个珠圆玉润的少妇吧。
半柱香后,第一拨人就來请安了,无非是行万福礼,徐小白采取纸鸢的建议,靠在迎枕上让人免礼再问几句话,对方一一答了后赏赐些东西就算是告一个段落,该诰命夫人可以自由行动去吃东西也好,跟其他诰命夫人们聊天也罢,去听戏也可以,全部可以自由选择。
一连见了好几拨人,她觉得有些脸盲症犯了,就要抱怨怎么诰命夫人们一个个穿金戴银金光闪闪又穿的隆重,一个中秋宴会何必这么严谨。还沒來得及跟纸鸢杜鹃抱怨完,有人通传永昌候徐夫人到,她很开心,立刻让人请了进來。
徐夫人行礼后,徐小白命人搬來锦杌给徐夫人坐,徐夫人这才坐了。
她对徐夫人一向有好感,加上上次太后有意散播谣言也是徐夫人特意來说让她注意的,不禁面露关切之色道:“母亲,近來身体可好?”
徐夫人恭敬答了:“托皇后娘娘洪福,妾身身体还算好。”
她又问:“父亲和各位哥哥姐姐都好吗?”
徐夫人答的真诚:“托皇后娘娘洪福,家里一切都好,皇后娘娘不必惦记。”
其实这都是场面话,总是要问问的,就像吃了吗睡了吗这种废话构成每天交流的百分之七八十,她道:“家里一切都很好那就很好,本宫身子重,也不好去家里看看,母亲费心了。”
徐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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