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茶,知道杜鹃手上有伤拿杯子会疼,便端着杯子伺候杜鹃喝水。
杜鹃别过头,很不好意思,“姐姐,哪里能让你给我端茶还喂我喝呢?我毕竟是奴婢,姐姐放着,我自己來拿。”
徐小白把茶杯放下,板着脸道:“看來你是不把我当姐姐了?你手上伤的那么厉害,握一下杯子只怕是钻心的疼,你宁愿自己那么疼,却不愿意让我喂你喝,说明你根本沒在心里把我当姐姐了…哼,我很生气。”
杜鹃一下慌了神,她不过是怕有人看见这一幕,会传出去一个宫女竟然要皇后娘娘喂水喝,传出去定然是不好的。可那番话又很有理,这里沒有外人,徐小白老早就说过沒外人时姐妹相称,外面有人却沒人偷窥,她不该拂了姐姐的面子。于是,她腆着脸道:“好姐姐,别生气了,都是我错了,你喂我喝,我全喝了还不行吗?另外自罚三杯,姐姐你看成吗?”
徐小白扑哧一下,再也崩不住脸了,便笑着道:“沒以前那么一根筋了,是不错的进步。”说完,仔细的喂水给杜鹃喝,接连喝了两杯,剩下的两杯她知道杜鹃一下子喝不下,便说记账,下次渴了的时候一并补上。
外面纸鸢掀了帘子进屋道:“皇后娘娘,李太医來了。”
“那你在外边看着,李太医有什么需要,你照着办就是。”
纸鸢领命,跟杜鹃一起走到外殿,李太医在那里细心诊治,徐小白在里屋坐着,只觉得反胃的紧,还有种一股子冒酸水的冲动,抿了两口茶,寻思着莫非是胃酸过多,导致这般反胃还想吐酸水?
仔细想想,这些日子就是因为太累了,所以吃食营养搭配很均衡,有荤有素,另外各式水果都吃了些,不至于会胃酸过多啊…
有限的医学常识用完了,她束手无策,再等等吧,要是吃了东西还沒缓解症状,怕是要传刘太医來看看。
已有宫女端了热乎乎的粥和四样小菜來,徐小白吃了半碗就觉得好些了。还剩下小半碗,她准备放下不吃时,潘朗來了,“听说你今天很想吐?”
她索性放下碗筷,“皇上,臣妾身子好着呢,可能是沒吃东西才会那样反胃想吐,以前也曾这样,现在吃了些粥,感觉好多了。”
潘朗却不依,“就算以前你也这样,却不可就这样算了。已经让人去请刘太医了,等刘太医看过说沒事,才算真的沒事。”
一方面,潘朗能对她这样上心,她是很高兴;另一方面,一点小毛病就要找太医,是不是太小題大作了?现在时候不早了,人家刘太医只怕正在吃晚饭,万一人家吃饭吃一半就听到让他來看诊,多不厚道啊…
可潘朗都派人去叫了,刘太医岂有不來之理。只盼着刘太医快点來诊治,好亲口告诉皇帝,她身子骨好着呢,就是沒吃东西才反胃的。
她妥协了:“好吧好吧,都听皇上的。”
“这才对。”潘朗摸了摸她的头。
被摸头的那一刻,差点魔怔了,有种主人摸爱犬的即视感…她赶走这不合时宜的糟糕想象,问:“皇上,你吃过了沒?”
“未曾。”
“这可不成,民以食为天,吃是天底下最最重要的事,不如臣妾叫人安排,等会皇上就在臣妾这里吃吧。”是有好几天沒好好坐下來,陪着潘朗一起吃饭了,真是有点怀念呢。
“还是皇后关心朕啊,成了家就是感觉好。”
衰…她以前当女官长的时候就很关心那时候还是太子殿下的潘朗饮食起居好不好…不过还沒等她开口吐槽,就有内监禀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刘太医來了。”
宣了刘太医进來,经过一番隔空悬丝诊脉,刘太医得出结论:“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这是有喜脉了。”
徐小白难以置信脱口问出:“喜脉?”不可能…今天不是愚人节…
潘朗淡定多了:“刘太医,你确定皇后这是有喜了?”
刘太医脑门冒了些冷汗,接连被这样问,他都有些沒那么确定了,万一误诊可就不好办了。只能开口:“皇上,微臣确定皇后有喜了。如果皇上和皇后娘娘不信,可以再叫几个太医來看,待听了其他太医的结论再做定夺也行。”
潘朗毫不犹豫的决定:“來人,把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宣來,限所有人半个时辰赶到,若是过了半个时辰,革职查办…”
唉呀妈呀,要不要把所有太医叫來啊?万一真是个大乌龙,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徐小白是百分之百不相信她会怀孕,刘太医算是妇科最拔尖的太医,可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谁知道刘太医会不会误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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