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承军“泄了密”,想来这个“电线杆子”跟钟承军的关系不错,钟承军才会告诉他。想到这里,林毅晨也没有那么大的防备了,点点头承认了。
老祁得知后欣喜若狂,他下意识地再次去抓林毅晨,这次被林毅晨灵巧地躲过去了。
“你怎么会知道食龙兽的,你以前见过食龙兽吗?在哪见到过,你知道怎么养吗……”老祁兴奋至极,巴拉巴拉一个人说个不停。
林毅晨看着钟承军,眼神询问他,你从哪找来这么个活宝?
钟承军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也没想到老祁会激动成这个样子,平时一起吃饭的时候也没见过他说过这么多的话,怎么今天变成了话痨?
“你觉得洪荒异种是那么容易找到饲养的吗?”林毅晨装出一副认真的模样,鉴于最近钟承军表现地不错,而且自己也有求于他,就给他个面子,打起精神来应付一下这个“电线杆子”。
“确实不容易找到,我从知道的那天起就去过云南好几次,可是始终都摸不着头绪,根本就没人见过食龙兽,更别提有人知道它长得什么样子了,对了,你怎么知道你发现的就是食龙兽,难道你以前见过吗?我从未在文献里找到过有关食龙兽的外形描述啊。”
老祁又是滔滔不绝地自话自说了一大堆,等到说完后期待地看着林毅晨,只得到林毅晨一句回答。
“等我先回去洗个澡再跟你说。”
老祁这才发现林毅晨的衣服都快晒干了,连鼻梁附近都可以看到一些细细的盐分,汗都被晒干了。顿时感到不好意思,连忙说抱歉,然后跟林毅晨一起返回别墅。
钟承军先带着老祁去看爷爷,路上,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老祁,问道:“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老祁吗?”
老祁奇怪:“怎么了?爷就是本尊!”
钟承军有点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在咱们圈子里是有名的‘鹅鹅鹅’,平时看不起这个、看不行那个,傲气地不行,怎么今天见到这个小子有种低头哈腰的感觉?”
老祁闻言不由地瞥了他一眼,那是一种鄙视,钟承军看到老祁这个眼神,顿时心里感觉不妙。
果然,老祁不无鄙视地说道:“人家这是有真才实学,这是有真本事的人,对这种人就应该以礼相待。你们平时都会什么?除了玩乐享受,还会什么,还懂什么?你们这些人有啥好以礼相待?”
“滚犊子!”钟承军彻底恼了,“到底我是你朋友,还是他是你朋友?你丫来了之后一直损我,哥们儿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老祁一只大手抓住钟承军的脑袋,弯下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地,想跟哥们儿一般见识一下?来啊,怕了你我就是孙子,怎么样?!”
钟承军没好气地骂道:“靠!你丫要不是有个宠你的爷爷,我早就撇折你的胳膊腿儿了!”
老祁却对此嗤之以鼻,蔑视地看着钟承军:“你丫要是有本事,就别怕这些,来跟哥们儿干一架,你要是打赢了哥们儿,哥们儿叫人帮忙我就是这个,你敢不?!”
老祁两手做了个王八的手势,挑衅地看着钟承军。
钟承军气呼呼地看着老祁,犹豫着动不动手,就在这时,病房里忽然传出了钟老的大嗓门。
“你个孬孙,怕个爪子,给我打,打赢了也不怕他们老祁家的老东西,老东西敢吓唬你,老子就去首都怼他!”钟老还是这个火爆脾气,偷听到孙子辈的晚辈说话,还出馊主意挑拨,老一辈里也只有钟老这么孩子气了。
老祁顿时笑眯眯地推门而入,把钟承军晾到一边,笑呵呵地走到钟老的床前问候。
“滚犊子!”钟老可是知道老祁家的三孙子是个什么德行,笑骂道:“你小子要不是相中啥稀罕玩意儿了,会来湘南市看你钟爷爷?!你钟爷爷还没老呢!说,是不是因为咬了老子的那个食龙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