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多言:“成,不过你也得好好弄,别让惊喜变成惊吓了。”
他的手在我背部游弋着,声音变得低沉了许多:“放心吧,我会好好准备的。不过我现在挺兴奋的,感觉得做点什么才能眯一会儿……”
我知道杜一廷在暗示什么,他话还没说完,我就亲吻上了他的嘴巴。
一场持续很久的大战结束后,我们俩的身体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过剩的精力也得到了释放。
我们俩都有些困倦了,相对而眠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杜一廷已经去上班了,我睡到上午11点才醒。
后来我下楼吃了午餐,午餐时我妈也和我聊了婚礼的事,她说杜一廷和她打过招呼了,并问她要了一份宴请名单。
“哦,你给了吗?”
“给了,我起初觉得太远了,没给的必要,但一廷说他会解决交通工具的问题,让我把想起的名单给他就好。”
我夹了一个凉拌花生丢进嘴巴里:“他难道要包机?”
我妈点头:“听他的口气,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我有些惊讶:“那也太破费了吧?”
“你这丫头,这点人情世故肯定要讲的。你和他在一起分分合合这么多年,我们做父母的因为心疼你,才没说什么。但家里的亲戚却少不了在背后说三道四、指指点点的。他既然有这个心,你也就别拦着,花点钱买个高兴,也是值得的。”
我却不赞成我妈这套思想:“你们这种人就是典型的爱要面子活受罪,日子是自己过的,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哪里有那么多框框条条。”
我妈叹了声气儿:“这事就让一廷去办吧,无论他办成什么样儿,我们都得高兴。”
我点点头:“他也是和我这样说的,说他会办妥的。所以这个话题我们也别讨论了,我带安安出门溜一圈。”
我忙写剧本的这几个月里,我每天陪伴安安的时间都很有限,好在她没受到影响,一直在健康的长大。
现在的她不仅能在平地上跑,还能自己扶着扶手上下楼梯;她的词汇也越来越丰富,肚子饿时会说要吃米米,渴了会说要喝水,不想睡觉时会说不睡,要玩之类的话。
前些天,杜一廷带安安去过医院检查,医生说安安不是先天的自闭症,只是性格较为内向,发育较同龄人晚一些。这种差异在幼儿时期会比较明显,但随着她的成长,差距会逐渐缩小,直到消失。
我牵着安安的手,可能是我很久没带她出门了,她高兴得蹦蹦跳跳的,看到蝴蝶时还伸着短短的胳膊想去追。
我又带她去看了喷泉,她高兴得手舞足蹈的,之后我拉着她走出小区,恰好看到有人在路边卖烤红薯,我便去买了一个给安安吃。
安安是第一次吃,喜欢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也美滋滋的。
她吃得满嘴满手都是,我刚想给她擦脸,电话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