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下了决心就不会改了,我明天必须得走。说不等等我走后,他才会突然意识到,他其实心里也是有我的。”
我恩了一声:“也是有这个可能的,他向来理智,一直暗示他只把你当妹妹,但或许你突然离开的事能给他以刺激,他才会发现其实他也是爱你的。”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存在你说的这个可能性的,那我今晚不回酒店了。”
“可以的,你去我家吧。”
她摇摇头:“我们去我所住的酒店附近住吧,你留下来陪我,明天再陪我一起去拿行旅。因为我怕撞到他后,我的所有决定都会瞬间瓦解,有你在我身边提醒我,我或许还能撑一撑。”
我虽然怕安安夜里醒后会找我,但我也很难拒绝廖薇满含期待的眼神,我到底还是心软同意了。
后来廖薇也没喝酒了,我们在KTV里唱歌,唱死了都要爱,唱要死就死在你手里,后来又唱分手快乐,直到唱到嗓子都嘶哑得像要冒烟时,我们才打出租找了间酒店住下。
我们要的是双人房,我们轮流着洗漱后便准备睡觉,临睡前我手机快没电了,我便问廖薇有没有充电器。
“有的,你要吗?”
我点点头:“我要充下电,给我用吧。”
因为我最近睡眠不太够,又喝了两瓶啤酒,倒是省了认床的步骤,一倒下去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拿手机,却发现昨晚临睡前充着电的手机已经被拔出了,而接口上充着廖薇的电话。
我当时也没多想,寻思着可能是手机充满电后便被她移除充她自己的了。
廖薇是下午三点的飞机,我们吃过早餐后便去酒店收拾她的行旅和退房。
廖薇收得很慢,还故意把房门打开,似乎是希望周庭深从这里路过并挽留她。
但周庭深始终没来,12点时,我帮她拖着行旅往外走,她一路沉默的去了机场。
到机场时,广播已经在催促她乘坐的航班登机了,可她却磨蹭到最后一刻,才去排队。
我走过去给了她一个拥抱:“别太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点点头:“恩,一定会好起来的,真的很谢谢你能来送我,下次再见希望我们还能笑对彼此。”
“那是当然。”
廖薇安检后便去待机室了,我用手机拍了一张她的背影,然后发到了周庭深手机上。
“她已经走了吗?”他回复了过来。
“恩。”
“麻烦你了。”
“客气了,都是朋友,这是我该做的。”
一周后,周庭深接到法国家族里传来的消息,说廖薇提出解除婚姻,并表示要嫁给另一个企业家。
这事儿闹得很大,葛言匆匆忙忙的也去了法国。
因为相隔太远,法国那边的情况我们也实在不了解,又过了半个月,廖薇竟然回国了。
她带上她老公请我们一群人吃饭,她说在她的抗争下,她的家人总算同意了她和陈之昂结婚的事。
他们连婚礼都没办便回了国,据介绍,她老公是北京一家知名红酒品牌的CEO,在法国有葡萄园庄园,所以他们未来会在北京和法国里来回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