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幂大不了就是暂时失业,而夏家可能会因夏昇而遭到灭顶的打击。”
杜一廷的话让我从头至脚感觉到了一抹凉意:“我见李幂这么乐观,还觉得他们肯定能修成正果。可若真如你说的这般可怕,我真怕他们两个人中有一个会再次放弃。”
杜一廷伸过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也算是对他们的考验,熬过去那就是一辈子的幸福,熬不过就是一辈子的遗憾,我们旁人还真插不上手。不过我也准备和陈清摊牌了,撕破脸后与她有利益关联的杜霍均和杜霍匀,也可能会趁机反扑我,你还是多关心关心我吧。”我被他那故作悲戚的语气逗得哭笑不得,只能幽幽的来了句:“你和夏昇还真是难兄难弟,看来你们得加油了。熬过去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熬不过就是桥底路边垃圾桶。”
我们以笑声结束了这个沉重的话题,但其实我知道我们的心里都是沉重的。人若是一无所有,那就不惧怕失去;相反的拥有的越多,想守护的就越多,会害怕的也更多。
何况我们刚领证,我们会更害怕风浪太大搅乱了这份宁静的幸福。
当晚我本来想回的,但还是被杜一廷拉到他那儿去了。南南熟睡后,他把我抱进洗手间说:“今天是我们领证的第一天,是我们做正式夫妻的第一天,我本该大肆庆祝一下的,却因客观原因得低调行事。今天就委屈你了,以后每年的今天我都会给你个惊喜,但今晚我只能帮你做个浴缸按摩了。”
我以为是正经的按摩,还认真的告诉他我脖颈和腰椎不太舒服,那里想到他趁此机会就是一个后入……
一夜欢悦,第二天我累得厉害,正睡得香时却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电话是陆子和打来的,刚接通他就说:“在忙吗?”
“没有,怎么了陆总?”
“查出出卖公司的真凶了。”
听了他的话我立马做了起来,打起精神问道:“谁呀?”
“黄娟。”
我沉了一口气,果然是她。我还想问细节,但陆子和说电话里不方便,方便的话见面聊。
“行,你给我地址。”
刚挂断电话杜一廷便系着围裙走过来:“谁打来的?”
“陆子和。”
他听到这个名字就面露防备,我剔了他一眼:“你能别想歪么?他是我上司,我们是经常需要打交道的。”
“我嫉妒了?”
“嫉妒什么了?”
嫉妒他是你上司,干脆你重新回来给我做秘书吧,我现在还真挺怀念当时的时光的。”
我撇撇嘴巴笑了笑:“算了吧,距离产生美,我真怕朝夕相处对看腻了。”
他手捂胸膛:“我绝对不会腻。”
我坏笑:“可我会。”
杜一廷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你这小坏蛋,新婚第一天就敢说会看腻我,看来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