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的样子,但谁用谁知道,和这一大一小两只闷葫芦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还是在这样一座偏僻寂静的山上,赵华莲本身又是活泼好动的性格,难免会嫌闷的无聊。
幸好这山上也不算荒无人烟,好歹前头还有近百个年轻的小鲜肉,她没事就跑过去瞅几眼,不至于闷出蘑菇。
赵华莲抓着轻轻的手不放,要不是风醉在旁边提醒她别忘了厨房,她估计得等锅里糊了才想起来。
“阿姨,我来帮您吧。”轻轻连忙说道。
赵华莲大气地一挥手,“不用不用,媳妇儿第一次上门,就让我好好招待你吧,别待会儿让人说我这婆婆摆谱。你坐了这么的车也累了吧?让小醉带你去房间,床我给你铺好了,看看还缺什么,让小醉给你整。”
赵华莲同来时一样风风火火地走了,轻轻杵在原地脸红得不知所措。虽说她确实算是丑媳妇登门见公婆吧,可自己心里想着是一回事,让人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儿了,何况这说的人还是她的准婆婆。
风醉提着她的行李,带她上了二楼的客房。轻轻扭捏地跟在他后面,心乱如麻,连他悄悄在身后关了房门都没注意。
难道,这辈子,就确定这个人了……?天哪,这才几个月?简直像做梦一样……
偷瞄了风醉一眼,却发现他正直勾勾地望着她,嘴角噙着一抹在她看来十分诡异的笑,轻轻非常不争气地低下头,不敢再与他对视。
天知道,风醉心里远不像他表面上那么平静。他仿佛身处一片汪洋之中,随着浪潮翻涌起伏,但那海水却是甜的,在他脚下形成一个漩涡。漩涡越来越大,让他深陷,让他沉溺,呼吸都变得困难而急促,非要抓着什么才能平息。
于是他一把抓住轻轻,在她错愕之际,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他很用力,像要把她嵌进身体里,两人之间贴合得一丝缝隙也无。
轻轻身上被勒得有些疼,但耳边他的胸膛里如擂鼓般急速的心跳,使得她按捺住讶异,双手绕到他身后抚着他的背,轻声问:“怎么了?”
风醉没出声,低下头,脸埋在她的脖颈间,深深地呼吸,然后渐渐下移,到达她的领口,停在那里。
轻轻一动也不敢动。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鼻端轻蹭着她,双唇轻贴着她,开开合合间似是无意的触碰,又似有意的撩拨。
轻轻原本僵硬的身体奇怪地渐渐变软,但仍旧不敢动,只是气若游丝。
良久,风醉顺着原来的路线,滑过她的颈部,继续向上,轻轻吻在她蝶翼般颤抖着的眼帘上。
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来到唇上,温柔辗转,苦苦厮磨。他轻易就撬开了她的牙关,纠缠着她,并不激烈,却仿佛比之前的任何一次亲吻都要深入。
轻轻迷失在他的气息里,随波逐流。恍惚间,她像是变成了一片羽毛,双脚离开了地面,飘飘然没有依托,紧接着,背后触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让她又重新找到了倚靠。
她满心满眼都是风醉,他的气息,他的唇舌,他的手掌,还有他坚硬却温柔的紧贴着她的身体。
呃……好像哪里不对。
突然被“膈着”有点“不舒服”的轻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挣扎着找回自己正常的五感,然后猛然发现背后软软的东西,那是床……
风醉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两个人像绞在一起的两股线。
这个认知让她瞬间懵了。
察觉到她的“分心”,风醉终于从她口中退出来,抵着她的额头,和她四目相对。
呼吸依然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轻轻一句拒绝的话就这样梗在喉咙里。
风醉稍稍退开,侧身躺在床上,把她也扳过来面向自己,轻柔地揽在怀里。
“我……”他说了一个字,忽然停下来,半晌才闷声道:“我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轻轻一怔。
原来,他也是同样的感觉。相识的几个月,太过美好,就像梦境一样,却又让人害怕,害怕这一切是虚幻的,害怕自己真的只是在做梦。
轻轻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又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贴在他的胸口。
“这不是梦。”她柔声说。
“这不是梦。”风醉近乎呢喃地重复着,然后释然地笑了。
这一瞬间,轻轻感到飘浮的心绪踏实的落了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