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配提起他!”他突然抬手扇了白月一掌,叫道,“他就是为了你们白家死的!白家的人不配提起他,他失去的……我要从白家的人身上讨回来!”
说着,他用力的撕扯着白月的衣领。
“真是个孝子,孟宗给你提鞋都不配,沈叔叔一世英明就毁在了你手上,你居然还要来找白家的人报仇,干得真漂亮,以后肯定会有人给你塑孝子像的。”白月没有挣扎,任由沈从义撕着她的衣服,她也没办法反抗,单是双臂就勒了七道绳子,越挣越紧。
沈从义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一方面是心跳太快,另一方面是有点累,衣服根本没办法撕开。
白月是来报仇的,穿的自然不是什么时尚的潮流服,上衣的材料和孙安的囚服差不多,徒手根本不可能撕开包边的帆布,裤子也是牛仔裤,根本撕不动,而且那些绳子绑得太多,碍手碍脚的,反而让白月的衣服包得更紧。
发疯似的撕了一会,沈从义从腰后掏出来一把折叠刀,顶出刀刃。
白月平静的等待着,等他把自己身上的绳子割开,可惜沈从义疯归疯,仍保留着理智,他用刀尖挑起衣服,“哧”的一声割开来,割口和绳子平行,不会割到绳子。
“你能得到什么呢?一个被勒得发胀的女人身体,连脚都不能分开,你又能做什么呢?还是你早就做不了什么了,只是想欣赏一下?有机会的话下次我让孙安来一次捆绑吧,听说他会绑,把人吊起来绳子也不会勒得身体疼,那样才有美感。”白月平静的说着,她的额头、鼻尖都有了汗珠,头发凌乱,但是语气很平淡。
沈从义他冷笑了一声,一边割着,一边说道:“强装镇定也没用,我了解你,其实你现在很害怕吧?别担心,就算我现在做不了什么,之后等孙安完蛋了,我们也会有大把时间的,我只是想把你的衣服剥开,拍张照给孙安,让他尽快赶到这里而已,欣赏?以后我会每天都好好‘欣赏’你身体的。”
白月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还是害怕了?你刚才不是很能说的吗?”沈从义露出了微笑,他已经把白月脖子到胸口的衣服割了下来,露出了一片雪白,接下来就是割第二道绳子和第三道绳子之间的区域了,弹软所在的位置,他有些兴奋。
白月睁开眼睛,说道:“我为什么要对害怕一个无能的男人?不说话只是想集中注意力而已,说话的时候注意力容易分散,做不了任何事。”
“什么意思?”沈从义皱了皱眉。
白月看着她,微微一笑,那笑容能让人沉醉。
沈从义呆了一下,就见白月身上的绳子弹开了,由于勒得太紧,就算没有弹性的绳子松开后会自然的弹起来。
手腕一疼,被某种尖锐物划了一下,沈从义猛的缩手,就见白月拿着一根牙签粗细,新月一般的小刀片,刀片是弯曲的,弧度和指尖贴合,正好可以藏在指甲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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