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灰色的,上面有一些黑色的污渍,墙头上一圈一圈的铁丝网上满是尖刺,看起来十分吓人,墙外还围了一圈铁网,铁网从上到下都布满了尖刺铁丝,想要翻墙爬出来,非被挂出一身伤口来。
监狱大门是铁铸的,厚实而沉重,普通的轿车都撞不坏,警车在门口停了一会,大门就在马达的驱动下往旁边移开了,仅移出了超过一辆轿车的宽度就停了下车,警车刚驶进去,门又关了。
门后是一片小广场,空无一物,任何跑向大门人都会被旁边的塔楼里的警察看到,塔楼上是放着枪的。
这是座管理十分严格的监狱。
警车驶到了小广场最里面,持枪的狱警已经等在了这里,前面还站着一个身材高大,满脸红色,腆着肚子的秃头中年人,用敏锐的目光盯着警车。
法警先下了车,接着把孙安带出来,拿出两份交接文件递给中年人,动作看起来小心谨慎,有种卑躬屈膝的感觉,似乎被中年人的气势给压倒了。
中年人伸手接过文件,背到身后,始终没有去看那名法警,而是直视着孙安的眼睛,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孙安没有表现出任何强硬,很配合的低下头,看起来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这里关押的都是重刑犯和死刑犯,都不是什么规矩的人,狱方必须给一个下马威,这样才能使那些犯人规矩一些,不敢造次。
不和狱方发生冲突是很有必要的,就和不得罪餐厅服务员一个道理,否则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菜里有没有口水,想要在这里呆得舒服些,配合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中年人似乎对孙安的反应感到满意,背着手走到孙安面前,咧嘴一笑,说道:“你这么漂亮的年轻人,在我这里可是要受很多苦的。”
孙安抬起头来,苦着脸说道:“没办法,我也不想来的。”
中年人“哈”的大笑了一声,说道:“来这里的人,大概没有一个自愿的。”
孙安看向了那些端着枪的狱警,他不知道整天和罪犯打资产的狱警算不算是一种理想职业,虽然是公务员,但心理压力大、晋升渠道少,能换个警种的话,大概很多人都会换吧?他们或许也不是自愿来的。
“我是这里的典狱长,姓冯。”中年人例行作了一下自我介绍,在那份交接文件上签了个字,将其中一份递还给法警,拿着另一份,又背着手站在了孙安面前。
两名法警忙回到警车上,汽车往后倒了一截,调了个头,很快开到了大门口,等大门开启,刚及车宽,还没停下来,警车就驶了出去,像是在逃离什么。
冯狱长的视线从缓缓关闭的铁门上移回来,看着孙安,又道:“现在你已经移交到我手上,是这座监狱的一部分了,知道规矩吗?”
“什么规矩?”孙安只有劫狱的经验,没有入狱的经验。
“我说的一切就是规矩,只有我让你吃饭的时候你才能吃饭,只有我让你睡觉的时候你才能睡觉,我让你趴着你就得趴着,我让你跪着你就得跪着,我让你用舌头舔马桶你就不能用手去擦,我让你用头撞墙你就不能用脚去踢,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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