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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分明的眼眸怔怔的盯着他英俊的脸庞,一时间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就在她失神的时候,修长的手指游走到她的下颌,倏忽,力道稍微大了一些。
“我想怎样,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他不答反问。
他的目光太过深沉,让她莫名的产生一种压迫感,顾唯一下意识就想垂下头,下颌又是一阵大力。
被迫扬起脸,视线看向别处,声音轻颤,“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话说的已经很清晰了,以你智商应该能听得懂。”
“你不用怀疑我的智商,可是怎么办,我一点都不承认你说的事。”他语气波澜不惊。
房间里,顾唯一的呼吸清浅,窗帘是拉着的,房间里有些昏暗,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又听他这样一说,更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季耀北身形未动,看着她自然重复着之前所说过的话,又缄默的态度,漆黑到近乎有些冷漠的眼瞳,眸光沉沉地盯着她。
“唯一,我再给你最后一次说实话,我早就说过你不是擅长说谎的人,怎么就这么没记性?”犀利的目光好似利刃一般能瞬间攻破她的谎言。
她的确是个失败的谎言者,但是被这样赤果果的说揭穿,让她有一种完全透明的暴——露在空气里,还样一种认知,让她莫名的气恼。
纤长的睫毛轻微的颤了颤,她的心陡然一跳,目光再次迎上他带着危险的眼眸,唇瓣扯出一抹淡笑,“季耀北,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你不要自以……”
她的话还没说话,她的唇被凉薄的唇压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覆盖在她的唇瓣上,不给她反抗的时间,霸道,凶狠,肆意惊夺。
顾唯一被这突如其来运动搞得身体都僵硬了,大脑都是空白的,好半天都没有反应,清冽夹杂烟草味的气息,窜入她的鼻腔,她反应过来伸手就去推开他。
手指还没碰到他的衣衫,就在半空中被一双温热的大掌劫持住,他一只手掌控着他的下颌,另外一只手,巧妙的将她两个乱动的手锁住,他惩罚性的咬着她的唇,带着一种莫名的怒火。
顾唯一一颗心狂跳,不明白自己为何每次面对他这样强势,总是毫无办法。
“唔……”顾唯一感觉到窒息,忍不住嘤咛出声,奋力的扭动着被他禁锢的手腕,因为她的动作,原本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滑落下来,突然的冷气让她忍不住的瑟缩下。
下一秒,她被推到在床褥上,高大大的身形覆盖下来,肌——肤相贴,让她忍不住战栗。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飙升,渐渐地她的反抗变得不再抗拒,还有一丝情难自禁迎合,季耀北瞧着她乖顺了许多,薄唇才松开她。
顾唯一双颊通红,她微微后仰脑袋,微张着因为被蹂躏而变得有血色的唇,用力呼吸,胸脯因为呼吸的动作剧烈的起伏。
季耀北看着她妩媚的模样,心思一软,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分手,或是让我生气的话,我不介意天天惩罚你。”
漆黑的眼眸里面散发出来的光芒,就像正在捕猎的野兽,充满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侵略性。
要是以往她肯定会被他这样的目光而心悸,但是现在,她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刚才在干什么?竟然享受着他的吻?
她明明知道他们可能……还如此沉迷,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伸手搁置在他硬棒棒的胸膛,猛的将他推开。
因为这动作,不了避免的牵扯到肩膀上的伤口,脸上顿时闪过痛苦的神色,“嘶……”
她努力忍耐着,感觉自己的伤口好像崩开来了。
因为毫无防备,季耀北被她推离到床侧,得到自由,顾唯一起身快速的从床上滚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她双手紧紧的攥着被子,护在胸前,惊慌失措,看着半卧在床上的男人,“我要回去了。”
“回去?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待在一个房间?”
她动了动唇,最后什么都没说,因为无论她说什么,季耀北都不会听进去。
有些话,她已经重复了太多次,再说一次连她自己都有些厌烦。
季耀北看着她这样,怒急反笑,不紧不慢的从床上起来,眼底的侵略性便被一种无可奈何的温色所取代。
“唯一,只要你说出来原因,我就给你拿衣服,让陈深送你回去,不然——”
声音骤然一冷,“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再让你出去。”
他这话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这是要囚禁她?
顾唯一咬着红唇,“季耀北,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我说了又怎么样,我们还是不可能在一起。”
只是多一个人伤感而已。
危险的黑眸眯起,漠声道,“那你先倒是说出来给我听听,是什么样的事让你这么抗拒我,还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的躲到纽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