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他在拍完之后,立刻走到一边,抽了一张纸巾然后擦了擦嘴。
赵情:“……”
连在一旁看着的谢思清都觉得,钟扬这人,实在是太烦人了。
说话或者做事都不考虑一下其他人的情绪。
不过,虽然是不考虑,钟扬倒是很少会真的让人感到愤怒或者委屈,大概就是让人产生“好无语啊,这啥人啊”这种心理。
——晚上回到了家,吃过晚饭,洗了个澡,谢思清开始看小葡萄传来的小黄片。
上次那个鬼的剧本,导演已经拍摄完毕。
小葡萄传过来,让谢思清看看,如果哪里拍得不好,他们赶紧再去补拍。
“在看什么?”钟扬问道。
“那种片子。”
“……”
谢思清又解释了下:“小葡萄他们需要个剧本,请我帮忙,我就给了,现在拍出来再让我看看,哪里要改就得尽快。”
“嗯。”钟扬将谢思清拉起来,他自己占用了旋转椅,然后让谢思清坐在他的腿上,“我也看看。”
“随便你吧。”钟扬想看,就看好了,反正以前自己拍的那些片子他也偷偷地看过了。
剧情完全就是按照谢思清的。
片中xxoo还是三段——第一段是赵鬼雄为了让主人公帮助他寻找弟弟的魂,主动勾引并且献身。第二段是当主人公查明真相之后,为了安慰很难过的赵鬼雄而进行的一场很温柔的戏。第三段就是结尾,想通了的赵鬼雄要以自己的身份和他爱的人融合在一起。
看到第三段时,钟扬问谢思清,“你都没什么感觉么?”
“没有。”谢思清表情和平常一样,“我看这些早就已经没感觉了。”
“……”
“哦?”钟扬从身后抱紧了谢思清,凑过去舔他的耳朵:“那这样呢……?”
谢思清只觉得一股火一下子就窜向了小腹。
他说:“……你别闹。”
“我没闹。”钟扬还是继续舔着谢思清的耳朵,同时手移到了他的腰间。
谢思清真讨厌尧舜禹这身体。
敏-感得简直就不像话。
身后钟扬哑着嗓子问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接受我?”
“……”
“每天那样抱着睡觉,这么久了,我都快要成太监了。”
“……”
钟扬伸手压住了谢思清的左手,十指相扣。
谢思清顺着也看了过去。
他看见了两枚无名指上的戒指——他自己的,还有对方的。
两枚戒指一起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
心里一下就柔软了很多。
而且,刚才他被撩拨得很难受。
钟扬伸手解开了谢思清衬衣的第一个扣子,手指伸进去摸他的锁骨。
“……”
耳边钟扬又说:“你随时都可以喊停。”
“……嗯。”
钟扬将谢思清的衣服褪下来,吻着他的肩膀。
谢思清忍不住发出了声呻-吟。
钟扬眼底的颜色更深了。
然后,他将谢思清横着抱起来,走进了他们两个的卧室。
“……”
在那张夸张的大床上,钟扬将谢思清压在身下,探过身去,又去吻他的唇。
谢思清也笨拙地回吻着,同时伸手揽住了钟扬的脖子。
(窗外有一轮皎洁的明月。
镜头从床上移到了窗外的明月。
停顿五秒。
镜头再转回来时,两个人已经做完了。
原来,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结束之后,谢思清被钟扬抱着又去冲了个澡。
然后他懒懒地躺在床上,被钟扬抱在怀里。
真是一种很令人心惊的体验。
在那个过程中,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每次到了最后,都会觉得全身热得厉害,爆炸一般似的,放佛置身于烈火燃烧的天堂里。那个时候整个人好像都置身于空中的云雾,忘了所有现实中的一切,甚至不记得自己此刻正在何处,整个世界都凭空消失了一般。全身血液沸腾起来,集中在某一点,在那一刻,那里的感觉超过了一切。然后,血液又会慢慢地向四周散去,整个人、整颗心都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蔓延到全身,让人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谢思清觉得累,很快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钟扬好像还在亲吻他的眉眼。
夜里还是做了那个噩梦。
关于邵羽的那个噩梦。
身子猛地一挣,就再次醒过来。
钟扬还是立即将他抱在怀里。
“……”钟扬曾经问过是什么梦,但是谢思清并没告诉他。
总有一天他会说的,但是此刻还不可以。
他想要再确认一下,钟扬就是那个可以与他分享重大秘密的人。
永远不会因为这个伤害到他的人。
可以一辈子在一起的人。
而且,另一方面,谢思清有点不敢这么快就讲。
他有些怕。
怕钟扬知道了之后不会再像今时今日这样对待他。
毕竟,钟扬很讨厌以前的自己。
谢思清也知道,这种事情大概不会发生,但他依然害怕,所以想要贪恋更多时光。
“又是那个梦吗?”
耳朵里听见钟扬这么问。
“嗯。”
“没事的。”钟扬说,“过去了。”
谢思清又说了一句:“嗯。”
他将头埋在钟扬的怀里,呼吸着属于对方的味道,轻轻地说了句:“钟扬。”
“嗯?”
“如果那个时候,你也在我身边多好。”
谢思清想,如果上一辈子,我们能够更加了解彼此,该有多好。
你走进来,站在我的旁边,替我看着身后。
我就不会像那时一样一个人在厨房,然后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死在了那里。
可惜,上辈子错过了。
你是和我最不相熟的人,所以你只等在门口。
等着电影家协会错发给我、实际上却应该是给你的一份材料。
想到这里,谢思清叹了口气,像是想要将上辈子也补偿回来似的,又搂了搂身边的人。
——这天之后,谢思清的个人时间急剧下降。
晚上总是要被折腾几个小时。
虽然是很舒服……但他也需要时间看书的。
有天,剧组里一群人又照样聊着天。
在陈正直的带领之下,没节操的人越来越多了。
幸好,有女性在场时,他们不会胡扯。
“我有一个朋友,特别爱胡吹牛。”道具师又说道,“总说自己一夜五次以上,每次都做很久。”
“他多大了?”陈正直道,“还吹这个。”
“谁知道了。”
谢思清看了看他们,也附和道:“一夜五次以上,每次都做很久,不是很正常么?”
道具师:“……”
陈正直:“……”
“……怎么了?”谢思清问。
道具师有点不确定似的问陈正直道:“很……正常么?”
陈正直比较懂,摇摇头说:“哪里正常。”
谢思清不说话了。
他一直以为是挺正常的。
在小提子公司拍摄小黄片时,那些扮演攻方的演员,差不多就是这个数字。
——全是。
除了他们之外,谢思清就只知道钟扬了。
——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在谢思清的概念中,这个数据就是挺正常的。
是他见过的普遍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