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被人冤枉的,他不是这样的孩子。”
“嬷嬷也知道他是被人冤枉的?被谁冤枉的?谁这么恨他?一次又一次地想害他,就是不想他安心下来念书?”
“这?被谁冤枉的,我还真不清楚,我回去就让远哥儿他爹去查一下这些事情。还有,王爷那,究竟怎么说?王爷都查到了些什么?”万老太想起上次送聘礼时永恩夫妻两个都来替麦香出头,这事,保不齐早就找人调查清楚了。
“怀慈说了,这是万家的家事,不希望王爷插手。王爷气得扔了好几个茶杯,差点把怀慈踹出去了,是我拦住了,万嬷嬷,莫非这里有什么家丑,怀慈不想让外人知晓?”
“家丑?这不可能,我们万家只有这两个孙子,远哥儿虽然跟我们不亲厚,但是我们从来也没有亏待过他,后来他一个人离家是他自己非要出去闯dang,我们也拦不住,你万爷爷说,横竖他也有十七了,也该让他出去吃点苦头,这样的话,他才会明白过来,才会知道谁真正的对他好。饶是这样,他走了后,我们也没少打发人四处寻他。这孩子,小的时候看着还ting乖巧的,怎么越大越让人操心呢?”
麦香见自己这样说,对方都没有怀疑到万太太,也不知道自己该说是万太太太聪明呢还是该说眼前的万老太太愚蠢。
难怪怀慈有什么事情都不说,只会埋在心里,因为即便他说了,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他,反而会认为他在无理取闹。
“万嬷嬷还是回去问问万爷爷和万大人,问问他们可否知道些什么。我也想知道,怀慈不过想安静地在书院念两年书,这也碍着谁了?非要跟他过不去,几次三番地想把他从书院赶出来,他想上进能碍着谁能挡了谁的道?王爷说了,下次若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不会相信怀慈,他要自己彻查一番,看看是谁在跟他堂堂礼亲王做对,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他礼亲王王妃认了一个干妹妹,这干妹妹的媒还是皇上做的,跟怀慈过不去,岂不是跟皇上和他礼亲王过不去?”
万老太也不是一个真傻的,听了麦香这番话,她也寻思起来,怀慈一个小孩,不可能会跟外面的人结仇,而麦香一再强调,这是家事家丑。
而万家,最不想怀慈有出息的人,除了她的儿媳fu还能有谁?怀慈能挡谁的道,当然是她的大嫡孙。
万老太很快想起来,上次给叶家下定,万家人把这事全权交给了万太太,可是万太太不仅人没有出面,定礼也相当简薄,要不然,也不会触怒当时的郡王和福晋。这么说来,这一切都是故意的。
想到这些,万老太有些坐不住了,她想早些回去,跟老头子商量商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以后该怎么做,万家可得罪不起麦香,真要惹怒了麦香,礼亲王再次出面,只怕不是上次这么好说话了。
麦香没想到自己的狐假虎威这么奏效,见万老太惨白的老脸,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了,不过想起怀慈这些年的遭遇,麦香又恨的牙根痒痒的。
他祖母的,这是怎么做人祖母?
“麦香,嬷嬷这就回去,孩子,远哥儿就托你多看顾他一些,既然他如今也知道上进了,我们也就放心了,你对他说,以后缺什么,直接跟我这个嬷嬷说,嬷嬷不会忘了你们。”
万老太希望能用这点亲情和恩惠笼络住怀慈和麦香,她可不希望把事情闹大了,万家兜不住,一个不小心,一家人都得跟着玩完。
“多谢嬷嬷了。我会转告他的。”麦香也不想逼紧了老太太,她还想把老太太拉拢过来呢。
怀慈想要对付的是万太太,而不是整个万家,真要把万家整垮了,怀慈也是得不偿失的,更何况,万家还有几个庶女,听说也是蛮可怜的。
万老太走后,刘氏进了麦香的屋子,见麦香的炕上还摆着几个盒子,显然是万老太给麦香送来的礼盒,好像都是些上好的衣料。
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麦香这孩子,病了一场便换了一个人似的,这才短短的两年时间,连昔日在她面前不可一世的万老太如今居然要看麦香的脸se了。
“麦香,你万嬷嬷以前对我们不薄,你爷爷是受过万家恩惠的,虽然两家有好些年不来往了,但是万家的情,你爷爷一直记着。”
麦香听了这话,有些不大明白,看着刘氏。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