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听到颜无双的话,全都浑身颤栗,他们不知道这个颜家小公主要如此惩治他们,若真是反应到上面,他们全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张伟赶紧把颜无双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明明知道他们是没办法诊断出真实情况的,他们肯定会误诊的,为什么还要难为他们!”
颜无双明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张伟:“你还记得路冲吗?”
张伟听颜无双说起这个名字,顿时明白了颜无双的用意。
路冲是江州一中的一个学生,跟张伟同级,有一次患病,来江州大学附属医院医治,本来是一个很简单的手术,却因主刀医生当天中午喝了酒,又没有拿到路冲的红包,就故意在手术的关键时刻,做出疲累不堪的样子,躲到一个地方睡觉,这个医生本来只是想整一整路冲,稍微让路冲多流点血,疼一疼就行了,却没想到因为酒精的原因,他睡着了,护士找不到他,路冲的伤口没有及时封住,伤口大出血,最后竟然一命呜呼,路冲的家人到医院索赔,要那个医生负责,却因为那个医生是张院长的儿子,被他庇护着,张院长把那天那个护士当成这个医疗事故的替罪羊,开除了。那个护士很愤怒,便在校园网里把这事踢爆出去,迅速形成了轩然大波,这事影响很大。
“不能仅仅因为路冲的事故就来整附属医院吧,”张伟作顺民时间久了,就有点不懂得如何斗争反抗了:“它毕竟是正规的公立医院啊,咱们不能胡来啊!”
“就兴他们胡来吗?”颜无双虽然是高级官宦子弟,享受特供医疗,但这些年也目睹了不少同学朋友被医院坑害的事情,虽然没有切身之痛,但她是嫉恶如仇的性子,看到张院长这种嘴脸就十分不爽:“你想想,要是你不是会龟息功,是真的成了植物人,是那种只要努力抢救就能抢救过来的假性植物人,以这个医院这种只顾捞钱不负责任的行为,植物人就永远是植物人了,他们还有脸说什么精心的护理,还有脸说什么医学上的奇迹,简直是恬不知耻无耻之尤,这种小人行径,不好好整治他们一下,我的心气难平!”
张伟迟疑道:“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们的猫腻,得不偿失啊!”
“他们这些面瓜哪里知道什么是龟息功!”颜无双冷笑道:“就是大大方方地告诉他们,他们也会用什么西医仪器设备什么玩意的来证明我们是在胡说八道!”
“那你到底想怎么整治他们!”张伟笑道:“你应该不会真的报给上面吗?”
“现在医疗产业化已经成了洪水猛兽了,再也刹不住闸了,就是告诉上面,除了把面前这些院长医生什么玩意的开除掉,不可能有什么根本性的改变,再换一批人,还是老样子!坏制度不改,再好的人也会变成杀人凶手!”颜无双叹息一声,继而笑道:“制度上的事情就是我爷爷都没办法改变,我们就算了,我们现在只能是利用那些混蛋的错误为我们自己谋取一点福利!”
“利用他们的错误为我们谋取福利?”张伟茫然道:“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啊?尽管我声嘶力竭,拜求推荐票和打赏,结果应者寥寥,没有人在乎,还有傻-逼在冷嘲热讽,该怎么办啊?你们告诉我,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