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吧。”
我的脚步顿住,抑制住那要掉下来的眼泪,一瞬间觉得此时此刻非常的悲凉。
出了医院,晋懂亲自为我撑起伞,问道:“刚刚我说你就是夏晴雨,不是Bertha,你没记什么吗?”
“哦,没记起来。”我漫不经心地说:“不管我是Bertha还是夏晴雨,我都是小颜的母亲,都会和您结婚的。”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我抱着手机欲哭无泪。忽然晋源出现了,连推带抱的把我塞进了他的车里,并用安全带绑住了我。
他用难看的脸色对向我,质问道:“严懂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我故意好笑地回答道:“如果我说没关系,你相信吗?”
他用手钳住我的脖颈,压抑着说:“不管你是谁,这都做的太过分了。”
我不管我的脸是白还是心跳,都冷汗淋漓地说:“谁都可以指责我,但你不可以,这样做对你是有利的,XIAJI再也不会成为你的障碍,甚至你可以成为XIAJI最大的股东。”
他的眼睛迷茫不满,“你让我越来越不认识你了。”
我呼吸不畅下盈盈地笑,“接下里按照我说的做,尽量收购严依洁手里的股份,有多少收多少,我已经联络好了供货商,你的货料都会按照合约期准时送达,我会祝你尽快推出新品,争取股票早日在美国上市。”
他用冰凉的眼神看着我,笑的温和无害,“我是不会按照你说的做的,我会帮助严依洁,把严氏的股价推上去,你们休想得逞。”
我的心瞬间冻结,留下了宽面条泪,“夫妻就是夫妻,我最不该低估的是你们携手共进的决心和爱情,好吧,祝你们成功,在你爸爸默认的情况下。”
“我爸爸是自掘坟墓,你不要在帮助他了。”他松开了我的脖颈,靠在座椅上,闭眼失望道:“如果可以挽救,我想挽救你们。”
“不用挽救了,我的罪自会来赎,只是我没有在帮你爸爸,我都是在帮你!”
严懂的葬礼上庄严肃穆。我一袭黑裙刚走进葬礼会场,就被严依洁上来给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是你害死我爸爸的,我要替我爸爸讨回公道,你这个贱女人,不把人害死你不甘心是不是?”严依洁疯狂地对我拳打脚踢。
我没有还手,只是任何她打着,直到她打累了,我才踉踉跄跄地站稳,整张脸被打的看不出形状了,散落的头发显得我非常狼狈。
然后我知道没有人管我,更没有人拉一下严依洁。在我旁边的晋懂不动声色,在严依洁旁边的晋源就这么看着我被打,我佩服自己还能镇定下来。
我迅速把散落的头发盘在脑后,又从手包里掏出一块白色丝帕,遮住了脸上了的伤口,虽然全身上下还显狼藉,但已比刚才好多了。
“晋源,就是这个坏女人害死我爸爸的,你要为爸爸讨回公道。”严依洁抓住晋源的衬衫袖子,哭的十分凄楚可怜,“我爸爸死的太冤枉了,如果不是订什么婚开发什么香水也不会死,这个贱女人就是祸水,我劝你们离她远点,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我爸爸死了,她满意了........”
晋源安慰地严依洁,声音轻的不真实,“好了,不要难过了,爸爸看见你这个样子也会心疼的,我会给你一个满意交代的。”
我真的不愿意呆在这里了,我看着晋源袒护严依洁的画面我就不舒服,我一直紧咬着嘴唇,直到咬破,舌尖上都是鲜血的味道我也没觉得痛,甚至刚刚严依洁打我的时候也没觉得痛,但是看到此时晋源拥住严依洁时,我痛了,非常的痛,是痛彻心扉的痛。
我抑制住自己的心情,走上前去对着严懂的遗照深深鞠躬。严依洁打的对,我不是没有歉意的,如果当时我在清醒的状态下,我一定不会做的这么过分。
严依洁有好几次都要哭晕过去,晋源向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冷酷无情的说:“我会让严氏的股价攀升的,你最好好好养伤吧,是时候该安静一段时间了。”
寒意渐渐爬上脊椎,我看向晋源的眸子时,觉得心都凉透了。
“我说过,我会竭尽全力收购严依洁手里股份的,不信你就试试看,你抬高一分我魔高一丈,你最好好好清醒一下,商界永远没有安静的时候。”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愤怒地问道。
“因为我爱你!”但这句我不能说。
在我走后,吴泽强去了。他先是走到前面对着严懂的遗像鞠躬,然后侧目看向了依偎在晋源怀里的严依洁。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眼底下闪过的一抹憎恨。
“严伯父去世的太突然了,多么好的一个人啊,在商界叱咤风云的,怎么说去就去了,依洁,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啊,不要让严伯父在天之灵担心了。”吴泽强对严依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