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想知道吗?”
“想。”我答得认真。刷!电梯门关上了,他抬头看我的眼睛,那是一双充满柔情的眼睛,写满了“夏晴雨,我爱你”。这让我顿时觉得夏晴雨怎么那么的讨厌。
“还记得吗?有一次你和我也是这样被关在电梯里,然后我们干了一件事。”说到此,他吻上了我的唇,又离开,“所以,你都不记得了是吗?”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再次回想,头痛感又要袭来,我只好不去想。电梯门打开,外面明亮的双线射了进来,他公事公办地走了出去,电梯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微微有些凉意。
我一瘸一拐的好不容易走到工作室,手机突然响了,我手忙脚乱的接起来。是严依洁。电话那头,她约我。“好。”我挂断了手机。低着头,多少有些反感,不明白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严依洁。
我用扭伤的脚走了好久,才走到公司对面的咖啡厅。严依洁已经到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冬天苍白的斜阳像舞台闪光灯一样打在她的脸上,把她整个人勾勒出成熟的光芒。才下过下雪,窗外只看得见枯树和被夕阳照亮铅灰色云层,显得有些薄凉。
我在她对面坐下。她让服务生上了咖啡给我。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我先开口地问道。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没有回应。
我却接着说:“我都没想到你会约我,是不是要给你的朋友们推荐香水啊?我最近又研制了好多新品种,有一种棉花糖混合香味的特别适合你,我可以送你.......”
“够了。”她突然开口制止我。
我愣住,“你怎么了?”
“你真的被电出毛病来了。”她猛地喝了一口咖啡,声音急促地说:“不管你是夏晴雨还是Bertha,晋源都只会围着你转,我爸爸也开始对你感兴趣了,你真的很棒,不过你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你就打算这么不清不楚的研究什么香水吗?”
我皱眉,不确定地问道:“那我应该什么样子的?”
“我记得夏晴雨是热衷慈善事业的,而不是全力的去研究什么香水,你只是失忆了,你只是把自己换了一个人,可我知道这样不对的,对你不公平,你走吧,我会给你一张支票,最够你下半辈子生活了。”严依洁表面上是为我好,其实终于说出她真正的想法,她要我走。
我叹了口气,忧愁地说:“我走不掉的,我走了,就会头痛,我也活不了多久的,还不如留下来,干点利人利己的事情。”
严依洁愤怒地瞪着我说:“你本来就活不久的,你有绝症,何必这么过分,留在这里搞破坏?”
“我搞破坏你很着急吗?看来你很讨厌我是吗?”我浅浅一笑地说着。
“对,我讨厌你。”严依洁抓住我的手腕,抬起来,仿佛带着她所有的愤恨,“为什么你总在我的眼前转啊转,为什么你不赶紧消失掉?”
“我干嘛要消失?”我不悦道:“你讨厌我,我还讨厌你呢,我都没让你消失掉,你凭什么让我消失掉?用不用我也开张支票给你,对了,撒哈拉沙漠不错,可以帮你洗脑。”
她愣了愣,慢慢把手收了回来,却被我突然握住,我弯起眼睛,“你不是想让我离开吗?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离开的,更不会离开晋源的,还有你爸爸,我就是让全世界的男人都围着我转,我可以,你不可以,所以别再像的挑衅了,没用的。”
有那么有一瞬间,她悲愤地想要杀死我,可是接着就听见她惊天动地的惨叫,“啊.......我肚子好痛.......好痛啊.......”
我甩开她的手腕,说:“我是不会帮你的,你别想赖上我。”说完,我起身,从她身旁走过。出了咖啡厅,我看露台下面空地上风刮起前夜堆积的落雪,睫毛垂下来,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不是谁都可以利用我的,不投入,就不会有伤害了!”
“如果不会爱了,是不是就不痛苦了?”
我的精神在折磨着自己,并没有想要去清醒。或者混沌的时候,我才能这样过每一天,不去想念,不去惦念,不去期盼,就这样下去吧,总会好的。
“不要在我眼前转啊转好不好?”
抵触间,一只手握住我冰凉的手指。侧过头,我看到了伸右。他把我的手捂进他衣服口袋里,“怎么不多穿点再出来?”
那暖暖一笑,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点亮了苍白的背景。
蓦然间,我觉得世界好像明亮了很多。
伸右背着我回家,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侧头问着他,“听说你是非常有名的偶像明星,干嘛想跟我研究制香呢?”
“因为娱乐圈干久了就会乏味,因为我想为了一个人转职了。”他笑着回答,停顿了一下,才又认真地喃喃道:“姐,我想留在你身边了。”
我笑了起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