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组织商队过来,也是开春后的事情了,现在刚入冬,把任务传回去,让在洛阳的人准备着,等开春了才好方便行事。
没过几天,萧关道那边就传来消息,突厥骑兵袭击监马场,恰逢魏元忠带队巡视布防,与突厥骑兵短兵相接,不仅没有被劫掠马匹,反而与突厥战了一场,胜战而归。
洛阳——
“捷报!捷报!”
出兵大胜,自该露布进京报捷。
往年一年都难得有一次,今年已经有好几次了,女皇陛下很高兴,听着上官婉儿念喜报。魏元忠品性正直,他写报喜的疏奏,还把张昌宗在里面的功劳都一五一十的报了上去,感激之意,敬佩之意,溢于言表。
女皇脸上笑吟吟地,听里面还有张昌宗的事儿,不禁讶然问道:“竟是六郎提醒他的?这小子倒是有几分眼光,好,好啊!可见他出去是真正去做事,真心为朕分忧的。可见并非我朝的兵卒打不过突厥,以前胜的少,多是因为领兵的将领心怀惧意,不敢迎战,你看,自从六郎率兵打赢了突厥一次,大家就知道突厥并非不可战胜,依仗着不过是骑兵之利,下了马来的突厥,岂是我大周之敌?”
“陛下说的是。”
上官婉儿脸上也挂着开心的笑,闻言接话道:“六郎怎么说也是您跟前长大的孩子,与旁地人自是不同的,如此行事也是应当。”
女皇很高兴,连连颔首:“婉儿说的是,唔……不过,有功也当赏,须得让六郎知道他这么行事朕听了高兴,婉儿说,赏他什么为好呢?”
上官婉儿面上也是喜意涟涟,不过,还是记得提醒道:“陛下,打了胜战的魏公,您可不能忘了首功之人,只记得六郎,那岂不是会寒了功臣的心吗?”
女皇笑着白她一眼,假嗔道:“忘不了,朕还没老糊涂呢!首功之人自然有礼部、兵部议功赏之,包括六郎,自然也会有。只是,六郎自与外人不同,朕这里也当赏之,否则,那小子在外吃苦做事时,怕是会念叨哭诉朕和婉儿你在京里忘了他,说不定还会写信回来哭诉几句,那岂不是不美吗?”
上官婉儿想起蠢徒弟的德性,不由笑出来,敬服道:“还是陛下思虑周全,婉儿不及也。以六郎的性子,定是会如此的。让陛下这么一说,奴少不得也要哄哄他。”
想及往日张昌宗那嬉皮笑脸的厚颜样儿,女皇和上官婉儿都不禁笑出来,两人一起有说有笑的商量着要从私库里拿什么出来赏赐,不一定要多贵重,只是要让张昌宗知道,她们在京里也是记挂着他的,鼓舞他,让他好好做事,早日立功还朝。
只是,高兴地女皇陛下和上官婉儿显然忘了问一问张昌宗是否知道这件事,女皇陛下大概心情太好了,竟忘了像魏元忠那样忠直的人,是绝不会告诉别人我替你表了功这样的话的,他的为人风格只会背后自己做,是断然不会告诉张昌宗的。
所以,张昌宗收到赏赐的时候,还以为是女皇陛下和婉儿师父在洛阳挂念自己,担心自己在边关吃苦,所以派人送东西来,还高高兴兴地让薛崇秀收拾了一堆上好的皮毛和药材,让送东西来的人回程的时候捎回去,薛崇秀正好在准备年礼,就一起准备了让人带回去。
小两口有人帮忙捎东西,心里还挺高兴,自己派人送回去……又有些担心路上遇到贼匪,毕竟,地界还没收拾干净,不太平。但这些朝廷派来的人就不怕了,一者人数多,二者山匪们也知道,朝廷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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