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韦氏和张鲁客都表示赞同。
外头都传得这么开了,宫里的上官婉儿自然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只是,以她对陛下的揣测和对六郎的了解,总觉得现在的情况,有哪里透着不对,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她又一时没有头绪。
“修仪!”
明香从小看着张昌宗长大,把他当亲弟弟似的对待,听到消息后,不禁有些着急。上官婉儿蹙着秀眉端坐在座榻上,抬手道:“莫急,让我想想,事情刚出来,现在就去求情,徒惹陛下不快,缓缓再说。”
明香一想也是,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也不知陛下多久才能消气,若是就此不再对六郎宠爱……也不知六郎是否还能进宫来看修仪您。”
上官婉儿一顿,问道:“可听说六郎进宫的牌子被陛下收回?”
明香被问得一愣,想了想道:“这个奴婢不曾听说过。”
上官婉儿果断道:“我这里不太方便,这样,你寻机使人通知公主一声,看看监门卫那里登记的宫牌可取消了。”
明香小心的道:“若是问这个,修仪,奴婢倒认识个人,名叫陆安康,是宫里尚食局的人,算是奴婢的总角之交,我们一起进的宫,奴婢有幸跟了修仪,在宫里不曾吃过什么苦头,那人可是从小太监升上去的,奴婢仗着您的名头,给他撘过手,他经常出入宫门,与监门卫有些交情。”
上官婉儿一听,立即道:“既如此,那你去办,公主那里能不惊动便不惊动吧,省得她每次总是不情不愿地。”
“喏。”
明香领命而去,不过半日功夫,便有消息 传来,登记于张昌宗名下的那块宫牌,并没有被收回。
上官婉儿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明香还有些担心:“修仪,陛下对六郎这是……”
上官婉儿轻轻一哼,道:“你可还记得?前几日,我让六郎出师之日……那一日陛下曾来过。”
明香记性也不差,点头:“奴婢记得,陛下那日还说,让六郎进学完了去陪她说说话,那时对六郎圣眷颇隆。”
上官婉儿颔首:“那日陛下被魏王惹得心烦,居然主动过来找六郎解闷,显见心里对六郎颇为不同。不过区区数日,这圣眷便消了不成?”
明香恍然大悟:“修仪是说?”
上官婉儿娇媚一笑,道:“来人,与我卸妆,唇色淡些,莫要太浓。”
“喏。修仪这是?”
上官婉儿淡然道:“徒弟惹事了,我这做师父的自该第一时间去请罪才是,如此方才符合常理。对了,把活血散瘀的药膏备好,少不得要吃些苦楚。”
“喏,修仪辛苦了。”
“对呀,辛苦了,待六郎回来,我自会慢慢找回来。”
上官婉儿笑得狡黠,而关在屋里偷偷准备行李的张昌宗,却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喷嚏,一边收拾衣裳,一边还感叹:“我这一被关,关心的人应该还挺多的,也不知是哪个念叨我,这喷嚏打的!啧啧,希望回来的时候,她们不至于恼羞成怒,不然就惨了。唉,身边女人多了,也是愁人。”
这小子明明是抱怨,脸上的笑却极为嘚瑟,简单利索的把行装打点好,整理出一个小包袱,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天还没亮便爬起身,背起自己的小包袱,趁着夜色出门。
出了城门,等候了一会儿,见老头儿带着人出来,迎上前,抱拳为礼:“徐公,昌宗在此恭候多时。”
“有劳大将军久候,之后的路途,烦请大将军照看了。”
徐彦伯笑吟吟的道。张昌宗赶紧回礼:“不敢,大家身负陛下重托,职责所在,徐公请放心就是。我的人马这几日已陆续安排在前面等候,徐公请,我们赶一程便能汇合。”
“可,走吧。”
一行人悄悄地,谁也没惊动的出了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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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游戏无法自拔,还有半章没写完,明天下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