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和激动。
张昌宗不明内中因由,也不好多问,就见陆禹臣脸色变来变去,隐隐似乎有些恨怒,一举手中长矛,拱手道:“大将军,卑职请教策马对战之术!”
张昌宗点头:“可,来吧!”
说着,一扬手中陌刀。
“驾!”
陆禹臣驱马狂奔,挥舞着手中长矛冲着张昌宗面门就来。张昌宗不避不让,陌刀一转,一刀劈在对方长矛上,势大力沉,直接把陆禹臣的矛尖给劈歪不说,刀刃顺着矛杆划过去,闪着银光的刀刃临门,陆禹臣吓得放开手——
只一个照面,陆禹臣的长矛便脱手!
陆禹臣满面震惊之色,下意识的就想去抽腰间的横刀,那边,张昌宗已然顺势抬脚,一脚揣在马身上!
马受痛长嘶,人立而起!
陆禹臣措不及防之下,直接从马背上掉下来,右脚还挂在马镫上!
“驾!”
张昌宗策马追赶,陌刀挥舞,斩断马镫绳子,救下被受惊的马匹拖着狂奔的陆禹臣,然后,陌刀脱手而出,刀尖自马屁股上插入,狂奔中的马匹长嘶一声,倒地不起,总算没造成大麻烦!
张昌宗朝地上躺着的陆禹臣伸出手:“还好吗?可伤到哪里?”
陆禹臣面色复杂,青白交错:“多谢大将军关心,卑职无事,就是脚踝处被马镫绳子勒了一下,似乎脱臼了!”
张昌宗点头,直接喊道:“来人,扶陆将军过去歇息一下,然后去请擅长正骨的太医来看看。”
“喏。”
方晟瑞立即领着士卒上前,把陆禹臣扶到一边去,等着太医来看。
张昌宗坐在马上,面色平淡:“谁人再来?”
场中鸦雀无声,竟无一人站出来!
张昌宗挑眉,加大音量:“还有谁想打擂?不拘品级,不拘职位,只要有本事,觉得可以赢我的,都可以来!只有十个名额,若是满了可就没有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再无一人出来!方晟瑞机灵地低头:“禀大将军,大家皆已对大将军心服口服,自愧不如,自不敢再在将军面前丢丑。”
张昌宗冷淡的看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抬眼扫视队伍,凡是与他目光对上的的士卒,皆满脸敬佩的低头行礼。
张昌宗意犹未尽的点点头,道:“既然你们无人上来,那这个擂台便留给今日轮守的兄弟们。你们把我的话传给他们,我的擂台依然设着,轮守的兄弟们若有谁想来打擂,尽可来便是,三天之内我会等着。方晟瑞,带人收拾一下,开始今天的操练!”
“喏。”
方晟瑞恭敬地应了一声,飞快的去组织人手去了,态度较之前两日,大不相同。
张昌宗挑眉,没说什么,转而向“围观群众”走去,笑嘻嘻地道:“陛下,师父,义母,劳您三位跑一趟,今天似乎再没人来与我比了!”
女帝笑道:“六郎神勇,自是再无人敢应战。”
“陛下过奖。”
张昌宗笑眯眯地、一看就假模假样地自谦了一句,惹来婉儿师父的白眼一双,以及女帝陛下母女俩儿的大笑。
女帝兴高采烈的道:“六郎神勇,文采出众,婉儿、阿郑、阿韦皆教养有功,即日起,进上官婕妤为修仪,封六郎之母韦氏、婉儿之母郑氏为郡夫人。”
上官婉儿、张昌宗一起谢恩。太平公主却不依了:“母皇,六郎的武艺师傅乃是女儿找的,怎么上官修仪她们皆有封赏,女儿却没有呢?”
女帝一笑,想了想,道:“太平说得对,朕也不能厚此薄彼。太平公主加食邑两百户,其子崇敏封永寿郡王,崇行封新平郡王。”
太平公主面现欢喜之色,连忙谢恩:“多谢母皇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