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假造遗嘱的意愿,并不能代表我真的这样做了,所以,看似是有力的证据,但是却经不起推敲。”
听到封诚的狡辩,封越立刻就急了,他又伸手在文件袋中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张转账几率的打印纸:“这上面是你转账给一名律师的记录,短短一周之内,就几百万的出入,肯定不是一般的工作关系吧,这个你又要怎么解释?”
封诚接过这份文件,仔细看了看,接着便又笑了:“这人的确是位律师不错,但是他不单纯是我的律师,还是我的一位好朋友,他有些急事,需要用钱,我就周转了一些钱给他,应该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吧。”
说完,封诚又看向封勒:“我记得阿勒也有一位很要好的律师朋友吧,好像姓柳,如果是那位柳先生急需用钱的话,我想阿勒也会义不容辞的借给他的吧。”
听到封诚对自己讲话,封勒却又无法反驳,只好转过头,不去看满嘴跑过火车的封诚,以及智商欠费的封越了。
封越手里只有这么几个证据,都被封诚一一反驳倒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站在一旁的封母原本以为是自己两个儿子之间的争斗,本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她原本不想插手的,但是看到封越却站出来和封城斗法了,她便坐不住了,又看到封越的证据都是捕风捉影的欲加之罪,她便更加生气了。
封母放开一直扶着的封父,走到封越身边:“小叔,不是我这个做嫂子的看不起你,老爷子活着的时候,你就一直靠着啃老过活,这下老爷子走了,你却打起了老爷子的遗产的注意,如果要打,也应该趁着老爷子活着的时候,你好好尽一尽孝,或许老爷子还能将大部分遗产留给你,现在老爷子都已经不在了,你却跳出来和阿诚他们这些做小辈的争,是不是有些有失风度啊?”
封越原本就已经手足无措了,现在被封母这么一挤兑,就更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于是,他只好拧着眉头将求救的眼神投向封勒。
封勒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说话的话,恐怕就真的没有机会扳倒封诚了,于是,他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大哥:“大哥,我还是劝你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如果现在愿意认错,在爷爷的牌位前,为你自己所作所为道歉的话,或许,你还能求得原谅,如果你一直执迷不悟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念及手足亲情了。”
听到封勒郑重其事的话,在场的人都被震惊了,还是封诚最先回过神来,他哈哈一笑:“兵不厌诈,阿勒,你真是太滑头了,手里没了证据,就想要空手套白狼?直接套我的话?哈哈,你也太小看你哥哥了,我虽然不如你聪明诡诈,但是这点小计谋,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说完,封诚还特意走到封勒面前,指了指灵堂里面老爷子的遗像:“况且,那个老东西都已经死了,我有什么好道歉的!”
闻言,站在一旁的封父动了怒:“畜生,你管你爷爷叫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