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昏头脑,而失手掐死怀里这个恼人的小东西,涩声道:“除了身份的事情,我绝不会对你再有任何欺瞒。”
夏安暖听了这话,不仅没有缓和心中的怒火,反而更加质疑地看了他一眼:“那悦微酒店的事情呢?你敢说,你在事发之前不是早有防备?你敢说,整件事情不是你的苦肉计?”
听她提起悦微酒店,封勒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她说的的确是事实,这让他无从辩驳,但是手上的力道仍然没有放松。
夏安暖见他不说话,只道他是默认了,于是伸手去掰封勒的手:“放开我!”
在力气上,夏安暖自然不是封勒的对手,于是她气恼地张开嘴,泄恨一般地咬上了封勒的手。
封勒被她用尽全力的一咬,疼得眉头一皱,但是仍然没有松开手:“你是我的女人,哪也不许去!”
夏安暖见他不为所动,愤愤地松了口,瞪向封勒的眼神中带着决绝:“除非你全天候像看犯人一样地看着我,不然我总会离开你的!”
封勒猛地将她抱起,粗暴地将她丢到床上,然后就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夏安暖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身体一阵战栗,顺手摸起书桌上的一只钢笔,拔掉笔帽,将锋利的笔尖指在自己的脖子上:“你别碰我!”
封勒看到她手中的钢笔,眼神剧颤:“别动!”
夏安暖见他没有继续往前,威胁道:“你,出去!”
封勒握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你别冲动。”
他说完,就转了过去,站了一会儿,然后抬起脚步,往外走去。
夏安暖在看到房门关上的一刹那,脱力地送开了握笔的手,瘫软在床上。
虽然占据了睡床,但是,被困囿在这方寸之间,还要承受着内心的痛苦煎熬,这让她难以入眠。
第二天,夏安暖站在阳台上,看到封勒的车子开出了院子,于是,她眼中再次燃起了希望,连箱子也顾不上拖了,轻手轻脚地往楼下走去。
来到了客厅,她特意避开了刘叔和佣人,成功地在没被发现的情况下,摸到了门旁,她小心翼翼地来开房门,外面自由的空气已经尽在咫尺,她闪身来到门外,心中刚轻松了一下,两个铁塔般的男子便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去路。
守卫也不多言,只对夏安暖做了个请的动作:“夫人,请回吧。”
夏安暖咬牙,跺了跺脚,怒气冲冲地走回了房间。
她坐在床上,看着床单,心里又冒出了一个想法……
夏安暖荡着被卷成绳索状的床单,一点点接近着地面。
就在她双脚踩住大地的一刻,另一个守卫,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她的身后。
“夫人,你这样做太危险了,快回房间吧。”
夏安暖绝望地回头看着守卫:“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守卫沉默不答,只伸出一只手,礼貌又冷漠的说道:“请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