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叫你去拿就去拿,还怕老子付不起钱吗?”
小二看到田伯光吹胡子瞪眼,也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去取了酒肉过来,放下之后就逃也似的跑下了楼。
田伯光伸手拍开了酒坛,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散出来,令仪琳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嘴中也加快了念经的速度。
田伯光听着耳边的“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也不由得一阵头疼,伸手斟了两碗酒,将其中一杯放到仪琳面前,笑吟吟地说道:
“来,小师父,与我共饮了此杯,待会儿趁着酒兴,也好成全了你我二人的好事!”
仪琳听到这话,不仅被气得俏脸通红,却是不敢睁开眼睛看这恶贼,只能小声的念着经。
“哈哈,田兄啊田兄,枉你还自诩是一个花丛高手呢,哪里能这么急不可待得就想与人家共赴云雨呢?”
仪琳一听这声音,脸上登时露出一股狂喜,连忙睁开了双眸,看着身旁坐着的人叫到:“劳师兄,你怎么来啦?”
田伯光这时候也发现了杨帆的到来,只是惊讶他怎么会这么快的就冲破自己的穴道,刚刚明明看到他的内功底子很薄弱。
尽管如此,田伯光对杨帆所说还是挺感兴趣,不由的笑道:“看来这位小兄弟也是同道中人啊,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才不枉了这花丛高手的美名呢?”
“嘿嘿,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怎么活的,所谓大盗偷心,田兄能在与一名女子欢好之前,就俘获了她的芳心,恐怕你得声明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般田地吧?”
田伯光本就对杨帆还有几分好感,在听到他这话之后也没有动怒,只是笑吟吟地说道:“我辈江湖人只凭自己喜好,何须在意旁人怎么想?”
“嘿嘿,你自己自然是不在乎你的名声,但是你总要为那些女人想想吧!”说到这儿,杨帆顿了顿继续说道:“不如我给你出个法子,保证你不仅能得到这位小师父的人,还能得到她的心,你看怎么样?”
“哦,愿闻其详!”田伯光这时候真的是被杨帆说的心动了,这位小尼姑容貌之美实属他平生所未见,更重要的是她的心思单纯善良,这才是仪琳最吸引他的特质。
“对付女人嘛,自然要让她们知道你为了她们完全可以把生死置之度外。
你武功高强,如果在一些特殊的场合救上这位小师父的师门一救,到时候还怕她不对你死心塌地吗?”
说到这儿,杨帆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说道:“身为华山派的记名弟子,有些话我并不愿意说,但是看在田兄刚才放我一马的份儿上,才肯直言相告……”
田伯光见到杨帆说的郑重其事,心中的好奇心不由得也被提了起来:“阁下请放心,田某不是乱嚼舌根的人。”
“五岳剑派的盟主,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一心想要将五岳剑派合并,而北岳恒山派的三位师太对门派传承看得极重,自然不会答应。
而左冷禅一定不会冷眼旁观,说不定会对北岳恒山派突施毒手,到时候田兄只要在关键时刻施以援手,还怕这位小师父不对你倾心吗?”
杨帆的这段话信息量略大,但是左冷禅的心思此刻早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田伯光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忽然笑了起来:“阁下莫非想让我先把这位小师父放回师门?”
“正是!”杨帆赞许的点了点头,大声说道。
“嘿嘿,这小师父此刻已经在我的手上,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把他放回师门,直接与她共赴巫山岂不是更美妙些?”说到这儿,田伯光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枉我一直把你当做朋友相待,你却跟我玩弄心计,哼,难怪你要拜进华山派的门墙呢,恐怕也只有岳不群那个伪君子才能玩弄出这么弯弯绕的肠子!”
这时候,邻桌的那两个道士才拍案而起,那个年轻的大声呵斥道:“田伯光,你这个淫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胆敢强掳我五岳剑派弟子,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句话音还没落,年青道士便挺剑直刺田伯光的胸口,田伯光眼角余光一扫,立即露出一丝轻蔑地笑容,快刀闪烁着寒光,整个人如同一道闪电般地奔出,与那个道士战到了一起。
一时间刀光剑影弥漫在这间酒楼的二楼里,一些胆子小的客人都已经放下了碗筷,选择了匆匆离开。
那个泰山派的道士虽然剑法不错,但是却无论如何比不上田伯光,只坚持了五招,就显得左支右绌起来。
杨帆眼看这个道士就要饮恨在田伯光的快刀之下,恻隐之心不由得大动,当即站起身,一把拉起仪琳,将她推向了楼梯处。
而他自己则一抖长剑,欺身上前,挡下了田伯光那必杀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