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我昏迷前经历的场面,我看到一把刺眼的尖刀,还看着白景年向我扑过来,他来救我了,只唯一不同的是,他并没有救下我。
我的身体被刺中了,不能动了,我躺在那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他残忍的抛下我离去,残忍的另娶他人。
他结婚,生子,他有了新的孩子之后我的果果再也得不到疼爱了,那梦里的一切,快得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一样...
我从噩梦中惊醒,泪流满面,当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出事的时候,我的心跳仿佛都漏了一拍。
我身子一动,惊动了靠在一旁小憩的白景琪,他看到我醒来,顿时惊喜了的握住了我的手腕:“你没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没事...”
我当然会没事,遇到危险的人是白景年,不是我,是吗?
我急忙甩开了他的手,撑着虚弱的身体,哑着嗓子开口就问道:“他呢?”
说着我挣扎着就要下床,白景琪连忙拦住了我,不让我过去,可是,他又怎么拦得住我?
白景年因我而出事,我就算是爬,也得爬过去找他啊!
“你为什么不让我过去?难道他真的出事了?”瞬间僵在了那里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眼泪跟声音一起出来了:“不会的,他一定不会出事的,他那么坏,那么凶,那么霸道……”
“他没事。”一声浓重的叹息打断了我,白景琪紧蹙着眉头仿佛遇到了非常难办的事情一样:“你等着,我带你过去。”
重症室的房门紧闭,白景年还未醒来,透过门上的玻璃,我看了一眼胸口裹着纱布,鼻子上挂着呼吸机的白景年,眼泪也紧跟着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我喃喃念叨:“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白景琪的面色就更加难看了,他犹豫了一下,嗫嚅着开口:“苏曼,从前不知道你的身份,我认为只要我坚持,你和白景年没有可能,你和我就还有可能,可现在你恢复了身份,我也看到了你们之间的情比金坚,所以我想清楚了,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就去把婚离了吧!”
他终于同意离婚了?我目光并没有从窗口上挪开,只点了点头:“行,等他醒了确定没事了我们就去离婚。”
白景琪面上有些苦涩,他要我回病房休息,说我身体很虚,但被我拒绝了,不,我就要待在这里,在这里守着,如果他没事了,我要第一个知道。
他有他的顾忌,可我也有我的坚持,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之下,忽然,一个耳光夹带着劲风袭来,将我半边脸都打歪了,打得我从轮椅上摔下去跌倒在地上。
这一巴掌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我也才刚刚醒来哪里又扛得住这种伤害,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我仓皇的抬起头来,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居高临下冷眼瞧着我的白德斌,他双眼通红的瞪着我,脸上写满了愤怒,那样子仿佛非要将我千刀万剐一样。“苏曼,你这个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