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我拿纸巾,我要自己擦,他不给,冷着脸拨开我的手,自顾自的给我擦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温柔,他的脸一如既往的英俊迷人,在他的温情攻势下我都有点把持不住了,如果...如果他能多信任我一点,相信我的话,这就好了。
“我没有想和你对着干。”我停下了舀勺子的手,下垂的视线盖住自己内心的风起云涌,淡淡的说道:“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你信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反正那是你爸,又不是我爸。你是景曼的领导人,也是果果的父亲,我名义上的丈夫,你要是出事了,多少个家庭的生活也跟着乱套了,所以,就算拼了我自己,我也得维护住公司的形象。”
“名义上的丈夫?”白景年刷地站了起来,犀利的视线直盯着我:“睡过这么多次了,你还只把我当名义丈夫?”
我脸上一热,我不喜欢他现在质问的口气,更不喜欢这个理所当热的态度,我嘴角淡淡的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抬起头,对上白景年英俊的脸:“是的,我们又没有结婚证,也领不到结婚证,只要哪天过不下去了随时都有可能分手,然而,只要我现在还和你在一起,吃你的穿你的用你的,我就得跟你说清楚,至于信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
我竭力的想要自己表现得正常一点,也不去想我的话到底伤害了谁,我清楚的看到白景年的脸色迅速的惨淡了下去,他猛地站起身,冷着脸冲我吼道:“所以,哪怕你都愿意为我不要命,也不会永远都陪在我身边,随时都有离开我的打算,是吗?”
他说着,拿出手机来,当着我的面拨通了白德斌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他大声的质问道:“爸,我最后还喊你一声爸爸,你老实告诉我,景曼这边的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白德斌当然不承认了,他沉默了片刻,冷冷的问:“是苏曼告诉你的,是吗?”
白景年不言语,白德斌却接着又说:“傻小子,我是怎样对你愧疚你还不知道吗?就算我真的想搞垮你的事业,也不会舍得对你下手啊,要下手我也是除去那个女人,不是吗?傻小子,你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失去自己的判断力呢。”
白德斌那边絮絮的在说着,白景年的脸色始终很难看,我也不顾一切的冷笑了起来:“白德斌,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说话不算话,你是凶手,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你怎么不敢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出乎意料之外,白德斌并不生气,反而笑了出来:“真实的想法难道不是我拿着五百万给你,要你离开我儿子,你也答应了。苏曼,拿了我的钱还不好好办事,挑拨离间我和我儿子,你真的活腻了吗?”
白德斌毫不掩饰自己对我的厌恶,我也气急了,大声的就吼道:“我什么时候拿你钱了?白德斌,做人要凭良心!”
然而,他却并没有回复我,而是留下一句想要清楚就自己去查,然后就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之后,这间小小的病房里,我们之间莫名的就局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