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卧室,关上门,然后把耳朵贴在门缝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其实我这样把他们晒在外面的冷处理方法,只是想赌一把,赌他们俩会就此收手,别再打下去,但其实我一点儿都不确定,我在他们俩的心中,是何等位置,尤其是慕睿轩,他从来都不会因为别人的意见而改变主意,这次,他会为了我,停止与宁远的争斗吗?
客厅里特别安静,好像两个人谁也没跟谁讲话。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得心跳加速,就怕是暴风雨前的那段宁静。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快速而沉重,接着好像是大门被打开了,然后感觉有人走了出去。
这个脚步声,听起来像是宁远的,因为慕睿轩进门后脱了鞋,所以他是不会发出这么重的声音。
我转过头,换另一只耳朵又仔细听了听,可是因为没有再度关门的声音,所以我不确定慕睿轩是否尾随着宁远也离开了。
又过了几分钟,耐心用尽,我也实在是放心不下,打开卧室的门,走出去打算一探究竟。
我轻轻走到客厅边,可是眼前的一幕让我一下子呆住了,甚至有点哭笑不得
只见慕睿轩正蹲在大门口,一个一个地帮我捡拾着散落在地上的水果,由于他的腿太长,所以他此时蹲着的样子,就像一只青蛙,弯曲的膝盖向开分着,每拾起一个,便身子左右一扭一摆地挪向下一个,再没有了往日威风凛凛的气派。
他看到我出来了,连忙站起身子,一脸担忧地问:“身体怎么样?还疼吗?”
我不自在地咳了下,收敛起关注的眼神,口气清冷道:“谢谢你帮我收拾残局,不过,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只要你以后不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就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意外了。”
慕睿轩听了,眉头皱了皱,他将水果袋子放到桌子上,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晴晴,之前的事情,的确是我对不起你,那时,我太自负了,我以为所有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所以为了保护你,我隐瞒了一些事,甚至为了演戏给某些人看,我还自作主张地将你推远,让你误会我至深,现在我郑重的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重犯,你原谅我好吗?”
我冷笑一声,“隐瞒了一些事?演戏给某些人看?呵呵,慕总,最关键的地方,你全部用这样的代词一语带过,这就是你的诚意?别说我不是钟晴,就算我是钟晴,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慕睿轩听了,眉头紧蹙起来,黝黑的眼底,闪着压抑的怒火,“你还要蔑视我的诚意吗?我慕睿轩几时对女人这样低三下四过?即便这三年,你跟李牧在国外做着那些不清不楚的事情,我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你还要让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我愣了一下,当琢磨出他这句话的意思时,我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疼。
这些年,李牧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可我到现在,与他最亲密的动作也只是当他头疼时,像朋友一样的抱着他,给他一丝温暖,可在慕睿轩的心里,这却成了不清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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