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服务生的话,再看到收银台里外几个服务生的脸上的神色,柳母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真是太丢脸了。
她没有想到咖啡这么贵,忍不住在心底嘀咕了一句:简直就是抢劫;不知道是悄悄的为自己解围,还是给自己刚刚丢人的行径找个借口。贵是贵了些,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这里的味道比起她从前喝过的那些都要地道。
看到柳母呆呆的样子,服务生不得不再次开口:“女士,您的帐单是六十八元,现在您给了五十元现金,请问余下的一十八元钱您是刷卡还是用现金支付?”其实,服务生们也很不自在,因为他们当中做得久的人在店里已经工作四年,却还是第一次遇上柳母这样的客人。
人家店中在客人坐下时,都会给客人一份店中所有饮品的介绍,上面也注明了价格;可是柳母看也没有看,就仿佛是老客一样开口就点了拿铁,又是加奶又是糖的折腾,根本没有看到店里的价格才会出这么大的丑。
面对服务生们奇怪的目光,柳母在包里掏出二十元丢下:“不用找了。”只有两元钱,她再仔细过日子今天也不可能等着人家把钱找给她;她也真得没有脸再呆下去,话说完人就向门外冲去。
她的脖子都臊的通红,感觉把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出了门就看到紫姗在不远处,柳母拿出年轻时的劲头来,跑起来还真得不慢,在紫姗拦住出租车的时候很及时的拉住了紫姗:“你那话,是什么意思?”她有种不详的预感,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听紫姗临走的话,她有种把事情搞坏的感觉。如果不问个清楚她回去肯定是吃也吃不香的,更不用说睡觉了。
紫姗只得把出租车让给另外一位等出租的人,拍开柳母的手她好整以暇的看着柳母微笑:“我的意思很简单啊,你真得没有听出来,不会吧。看起来你像是个很聪明的人。至少比你女儿柳云要聪明的多。”
柳母盯着紫姗:“有话就直说,不要弄神弄鬼的吓唬人;或者说,你真得不在意凤大勇拿孩子来要胁你,那你真得不配做个母亲。”
紫姗听到柳母的话真想鼓几下掌:“你真得知道母亲怎么做才是位好母亲吗?说真得,怎么做妈妈我不用你教,看柳云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妈了。至于我的话嘛,既然离婚对我而言是那么危险。又是失去孩子又是失去钱财的。那我为什么非要离不可?”
柳母的嘴巴张大了,可是却没有发出声音来,看着紫姗她的眼圈红了,看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哭起来的。
“真得多亏你的提醒,不然我真得没有想到执意离婚有这么多的坏处;所以,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离婚了。同时,因为柳云的存在。我以后会好好的打理我们的家——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宁可把凤大勇的钱全送给他父母。也不会让他有多余的一元钱给柳云。”
“我说得很清楚了吧,没有问题了是不是?”说完,正好又有一辆出租车过来,紫姗伸手拦住出租车:“所以我认为,你很有必要为柳云再物色一个金龟;嗯,这个主意就是回报你这么好心的来提醒我,我向来是个客气的人,人家给我送礼我总是会记得还礼。”
柳母的脸色变得腊黄,再次上前拉住紫姗的衣服:“你、你说什么?你不是说一定要和凤大勇离婚的吗?你不是说不要凤大勇那个坏男人了吗?”她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和她与柳云想得都不一样。
柳云以后的幸福当然是建立在紫姗和凤大勇离婚上,他们夫妻不离柳云就不能和凤大勇结婚,那凤大勇的一切柳云不能享受到,她这个柳云的母亲就更不能得到半点好处了;更何况,现在柳云生了凤大勇的儿子,那她必须要嫁给凤大勇了。
她当然知道柳云的儿子也能得到凤大勇的财产,可是那要等到凤大勇死后:在凤大勇活着的时候,柳云和她还能得到多少好处?和她们母女所想要得到的相差实在太多,她无法接受那样的结果。
还有,柳云不和凤大勇结婚,那名声还是一回事儿呢,势必会连累她们一家人无法抬头做人啊。
紫姗再次拍开柳母的手:“柳云母亲,你好;柳云母亲,再见。”她看到柳母的脸色大变后,知道自己的话击中了柳母的要害,所以她心情好转,忽然想起上一世在女儿那里听来的这句网络上流行的话;用这句带着俏皮的话向柳母告别,她坐进了出租车里。
她的意思就是,希望永远不要再见到柳母,这个中年妇女太过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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