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
夏北疆在耍流氓!
蓝雨晴真是内心日了狗了,目光惊恐地在夏北疆身上咕噜噜地转个不停,并使劲扯着自己的手腕。
这不应该啊!
在蓝雨晴的心中,夏北疆应该是那种生活作风严谨,思想陈旧的老干部式男人,可是你能想象老干部有一天也会拉着年轻姑娘的手,一本正经地耍流氓吗?!
这就跟将一个弯的掰直了一样出现的概率只有百分之零点九九!
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艾玛!这夏北疆不会被她刺激得神智都不清了吧!
然而蓝雨晴的担心当然不会变成现实,夏北疆只是抓着她的手并没有其他动作,在蓝雨晴心惊胆颤的目光下,夏北疆抿了抿唇,抓住蓝雨晴的手紧了紧,眼睑坚定却带着柔和地对蓝雨晴道。
“留在我身边吧,虽然你说自己并不是我夫人,可是这个身体是我夫人的,飞霜和萝儿是你的骨血,无论怎么说,将来你走到哪里,我们之间的牵扯都不会断掉,将纠缠一生一世,死都无法终结。”
当夏北疆说到一生一世的时候,口里的语气很轻柔,他就那么温柔地望着蓝雨晴,眼里带着点蓝雨晴不太敢去直视的东西。
蓝雨晴的手很细,却让夏北疆感觉很实在,实实在在的让他有种踏实的感觉,为此他不惜抛弃自己一贯的严谨与深思熟虑,为自己搏一个机会,搏一个相伴一人的机会。
人的一生很长,也很短,时间就跟个纨绔不羁的臭流氓一样,前一刻你还以为它会长长久久,可下一刻它便会残忍的离去,不讲一点情面,哪怕你为此破声大骂,痛哭流涕。
可流氓就是流氓,不会为此又任何改变。
夏北疆是个性格传统,保守,又坚毅的老男人,他以前的心思或许都放在云国上,但在处江湖之远了之后,目光便也不免多少放在了靠近自己身边的人身上。
这才发现,原来这世上除了报效君王之外,还有一些自己放不下的东西。
或许也因为是没有,所以才更想去珍惜吧。
蓝雨晴的出现就宛如一颗蛮不讲理的巨石一样,以她独有的方式强横地搅乱了夏北疆一直以为心中平静的巨湖。
坦白的说,夏北疆是一个并不懂情爱的人,但蓝雨晴穿过来之后,即使夏北疆仍不懂爱不知道什么是浪漫,但他却知道了酸是什么味道。
为此他现在时时刻刻都想将靠近蓝雨晴身边的雄性生物赶走,夏北疆觉得自己得和自己的妻子好好处一处,教她知道什么叫天造地设,姻缘天定。
因此,连那一颗一向只装着大义的心不免也生出了一些小心思,而夏北疆也觉得这样理所当然。
蓝雨晴很想仰天呵呵两声,她现在暴躁的想摔人,穿就穿了,可是为什么却穿上了这么一个拖家带口的家伙身上!
老天爷啊!再来个雷吧!!
但天上那位大爷又怎么可能真的有空去理睬她呢,蓝雨晴无奈地收回了自己异想天开的想法,苦口婆心地对夏北疆劝道:“夏先生,我已经老了,您不觉着找个善良点的更实惠吗?听我的劝,不要将眼光局限于我这一朵残花上,目光放广阔一点,你会看到整片花园!”
夏北疆目光直定定地盯着她:“独爱这一枝。”
卧槽,蓝雨晴惊讶地看着他,手心紧了紧,难道这是撩妹高手,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蓝雨晴从上到下瞅了夏北疆一眼,而后突然狗血地问了一句:“你,还能用吗?”
于是接下来蓝雨晴便看到了夏北疆脸上那开始寸寸碎开的温柔,即使傍晚的余晖再怎么柔情却也无法模糊夏北疆脸上突然浮现冷硬。
四周的风声仿佛都在蓝雨晴的这句话过后突然抖了抖,这简陋的农家小舍里忽然无端端地就冷了许多。
蓝雨晴还没来得及打一个寒颤,就见夏北疆脸上勾起了一抹慎人的微笑,而后白花花的牙齿一露,对着蓝雨晴柔声道:“这么说夫人是同意我说的话了,而关于我行不行这一点……”
夏北疆脸上温柔而又危险的表情一闪,十分认真地对蓝雨晴道:“只要夫人摆好姿势,为夫绝对会满足你。”
院子里仿佛呼啦啦地挂起了一阵阵的寒风,蓝雨晴忍不住抖了抖,小眼神在夏北疆身上瑟瑟地扫了几眼,而后突然四处扫了几下,仿佛很焦急地道:“我突然有些内急,就先告辞了,你快放开我。”
夏北疆笑着不松手,继续盯着她道:“那夫人你觉着为夫的提议好不好呢?”
夏北疆不喜欢勉强别人,为此他便会尽快搞定被他勉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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