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锦等下面慢慢安静下来了,才说:“幼龙皇今日起身时,突感身体不适,本宫见他尚幼,有个病痛不及时医治恐留下什么病根,因此特意请奏他暂休朝会,由本宫全权代政,现在幼龙皇应该还在床上躺着。”顿了顿,戏谑地看着嫪骞,说,“嫪卿似乎不太相信本宫的话,可要本宫亲自带着嫪卿前去一探究竟?”
嫪骞也冷冷地笑了,说:“娘娘如此说,想必已经备好万全之策,老臣到时候看到的也只是虚弱地躺在床上的幼龙皇。只是老臣深感好奇,为何娘娘一坐上这个位置,那么巧合地,幼龙皇就生病了呢?”
夙锦唇角一翘:“嫪卿的意思是,是本宫害幼龙皇龙体欠佳了?”
嫪骞不置可否:“个中缘由,只怕也只有娘娘和天知道了。”
夙锦眼神一紧,高声叫道:“传幼龙皇随侍禁裔西渠晋见。”
“是。”东莱微微弯身,向外小步跑去,不多时,九霄上响起了东莱尖锐的声音,“传,幼龙皇随侍禁裔西渠,晋见——”
“传,幼龙皇随侍禁裔西渠,晋见——”
“随侍禁裔西渠,晋见——”
“晋见——”
大殿外响起了无数下回声,每一声都重重地砸在众臣的心上。
又隔了一会儿,西渠跟在东莱身后走进来,头一直低垂着,直走到金阶前方止步,跪下怯怯地说:“幼龙皇随侍禁裔西渠,问凤太后娘娘的安。”然后,五体伏地。
夙锦道:“你且先起身,本宫问你几个问题,你当老老实实大声地回答,要让这里的每一个朝臣都听到,假如你有半句虚言,本宫就挖去你的舌头,打断你的狗腿,你听清楚了吗?”
西渠两腿抖如筛糠,颤声道:“是,西渠,西渠听清楚了。”
西渠和百里修年纪相仿,夙锦看着他害怕的样子,心有不忍,可戏总得演下去,于是她问:“本宫今早去流漩宫接幼龙皇的时候,幼龙皇是否病弱躺在床上?”
“是。”西渠点头道。
夙锦又问:“此前本宫可与幼龙皇有无见面?本宫有无派人与幼龙皇接触?”
西渠摇头道:“没有,幼龙皇一直都在流漩宫,未出门半步,此间也没有人进来找幼龙皇,娘娘也是今早才进的流漩宫。”
夙锦满意地笑笑,继续问:“那幼龙皇是怎么生病的?”
西渠乖乖地回答:“昨夜幼龙皇心血来潮,穿着单衣就出了卧室,在院子里足足站了半个时辰,还不准奴才们靠近,奴才们害怕幼龙皇冻着,本想去找娘娘过来劝诫,可幼龙皇下了严令,谁敢惊动娘娘,就要扣去奴才们这一年的俸禄,奴才们一害怕,便不敢伸张,半个时辰以后,幼龙皇高兴地说等到了,之后就满足地进了屋,今天四更时,奴才进去请幼龙皇起身才发现,幼龙皇病倒了。”
夙锦看向嫪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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