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虚假。
姗娜低头看向她的身体,原本该让神经麻痹的痛觉,至今还未到达脑中。
“大概是坏了吧。”
看着从肌肉组织内,露出的一截截扭曲的白色软管,姗娜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我大概又要去修理了吧。”
白色软管内流动着的是金黄的液体。不知为什么,她一看见这些金黄色粘稠的液体,身体就一阵燥热。
“好渴望被人拥抱。”
身体的忠实感觉令姗娜产生了奇怪的想法,她的意识不明白她的身体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古怪的反应。只是她的身体却明白她的意识为什么会产生那么奇怪的想法。
身体执行了意识的想法。
体表的伤痕,对姗娜来说算不上什么。她甚至没有施展治愈术,便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进破掉的裤子中。
当手指碰触到柔软的毛发时,姗娜的意识产生了分裂。
一部分想要她继续这么做,并自发的控制腰部进行着令她害羞的扭动。另一部分想要阻止她这么做,并自发的控制她的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
这种截然矛盾的思维,姗娜也曾经见识过。
那是存在于一个像是真正哥哥般宽容她,体谅她,曾数次向她伸出橄榄枝的黑发青年身上的矛盾螺旋。
一想到那个青年的轻柔话语,一想到那个青年的温柔笑容。姗娜似乎便感受到了青年所发出的火焰,她的身体开始发烫,体温逐步上升。
一想到那个青年的凶恶神情,一想到那个青年的坚毅果敢。姗娜似乎便进入到了青年所发出的火焰,她的身体开始熔化,体温达至顶峰。
“要死了,要被他的火焰所点燃了。”
尽管明知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变得更加奇怪。但姗娜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回想那个青年的所有一切。
她所躺着的冰原虽然冰凉,不过她的内心却是火热的。
火热的内心令她的手指脱离意识的控制。温热的水液,从她的身体各处涌出,在她的身体下变为一滩冰凉水渍。
“要死了,要死掉了。快要死了,快要死掉了。就快要死了,就快要死掉了……”
越来越多的快感,在越来越越多的手指加入到了工作中后,姗娜的神智变得模糊。她闭着眼睛,享受着如同飞跃巅峰般的至高错觉。那种令人心惊肉跳,又令人回味无穷的错觉,使她萌生出了一股尿意。
若是在平时,姗娜肯定会制止这股尿意的扩散。
可是现在,她的自制力都好像随着手指的动作,被带出了身体内部。姗娜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她用腰部和小腿的力量挺起身体,肆意的宣泄着那股尿意。
某种液体飞溅的声音,和不懂得掩饰的生涩呻吟一起,回荡在才刚刚遭受过劫难的冰原中。
不远处,抽搐着身体。喉咙中发出野兽般低沉嘶吼的普洛姆,双眼内失去了最后一道光芒。支撑着他生命力的力潮,在姗娜臣服于身体的感觉,放任自身臣服于心中的妄想后,突然沿着神力通道回流,离开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