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跌进薛之琛的怀抱,“不管我的生命力过去、现在、将来发生过什么,出现过什么人,你都是我的唯一,我的心里最重要的人。”
“只是,只是有时候我会第一时间忽略你的感受,因为我知道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行为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
薛之琛捋着她的发,“是啊,你就是吃定了我所以才这么欺负我。”
“我哪有?”沫儿笑。
薛之琛挑眉看着她,“老婆,我已经冻了一夜了,咱一定要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吗?”
沫儿嘟着嘴,“谁让你脾气那么大摔东西的?”
“喂,这还不是从你那里学来的。”薛之琛说道,“当初是谁一个花瓶砸得我满头血的。”
“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好不好。”沫儿理屈。
“你的事情,永远记在我心里。”薛之琛似笑非笑地说着。
沫儿扶着他进了房间,放了热水给他泡澡。
薛之琛却一脸色咪咪地望着她。
沫儿警惕性地倒退了一步,“干嘛。”
“老婆,我被冻坏了,一个人恐怕洗不了。”
沫儿忍着笑,“那就别洗。”
“老婆,老婆……”薛之琛撒娇道。
“没用,我跟你说,你就得瑟吧。”沫儿忍着笑。
薛之琛深情地望着沫儿,“老婆,你看我都冻了一夜了,再不洗抱着你睡你也不舒服是不是。”
“活该,谁让你抱着睡了,睡沙发上去。”沫儿故作认真的说道。
“不是吧。”薛之琛蹙眉。
沫儿瞪眼看着他,“谁让你现在胆肥了,敢离家出走了。”
薛之琛嘀咕,“我这还不是……”
“不许解释。”沫儿猜到了他想说什么,“那是我的专利,谁允许你也可以学了?少罗嗦,快洗澡去,天就要亮了。”
薛之琛灰头土脸得拿着浴巾进了浴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沫儿的心里有些失落,她微微笑,人怎么总是这么矛盾呢,呵呵。
还没等她换了衣服躺到床上,浴室里传来了声音,夹杂着哗哗的水声,“老婆,帮我把睡衣拿进来一下……”
沫儿看着那道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谁说不是呢。她幸福地笑着起身为他拿睡衣,这个男人是吃定她了。
最后的最后,自然是有进没出,两人又洗了一次鸳鸯浴。
一个小时后,薛之琛下身围了一条浴巾,抱着穿着浴袍的沫儿从浴室里出来,经过了几次训练,他已经可以轻易地抱着她走路了,虽然依旧有起伏的波动,但是两人心照不宣,依旧享受着这无限美好的一刻。
薛之琛将她放在床上,自己趴在沫儿身上,他捋着沫儿的发,情意绵绵得看着她,“沫儿,你真美。”
沫儿害羞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却又忍不住悄悄去看,“以后不许离家出走,不许抛下我。”
“遵命。”薛之琛认真地说道。
沫儿笑,为他可爱的样子。她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十八岁的时候认识他,给了他,二十几年过去了,他的脸上沧桑尽显,那张俊朗的脸布上了岁月的痕迹。
那时候,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么多年过后,她会成为他的妻子,躺在他身边,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有时候,缘分这种东西,真的让人惊叹它的奇妙,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了永恒。
“在想什么?”薛之琛意识到她在走神。
沫儿仰头上前亲亲吻了吻他的唇:“薛之琛,你不需要怀疑的,我们是命中注定,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的。”
薛之琛的心微微触动,他忍住了眼角的泪,忽然坏笑着看着沫儿,“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挑逗我。”
“喂,我哪有,喂,喂……”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里,被窝里的两个人你侬我侬,爱的不可分离。
傍晚时分,一家人愁眉苦脸地聚到了餐厅里,秋嫂无精打采地端着菜出来,都在为那两个正在甜腻着不肯起床的两个人担忧。
沈悠悠看着这一幕,心情格外的好。章沫儿,不过是略施小计,你就败得如此惨烈,看来,是我低估了你。
“小心点。”
“我不需要你扶。”
“我就是想扶着你嘛,以后我们就这么互相搀扶着到老吧。”
“……那也要是我扶着你。”
“你怎么就这么大男子主义嘛。总是你照顾我,偶尔,你也要让我体现体现我的价值啊。”
对方坏笑,附着她的耳朵,“你的价值,刚刚已经体现得最完美了。”
沫儿羞红了脸,“你能不能正经点。”
餐厅里的每一个人,张着嘴看着这两个人打情骂俏地从楼梯上走下来,每一张面孔都七扭八歪,没一张是正常的。
沫儿和薛之琛看着他们在心里偷笑。
“怎么了?赶紧吃饭吧,我饿了。”沫儿故作不解地问着,坐下来就开始提筷子。
“你们?”冯露露快人快语,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们怎么了?”沫儿瞪大眼问着。
薛之琛给沫儿夹了一个鸡腿,柔声说道,“多吃点,身上一点肉都没有。”
这句话,可是把几个担心了一晚上的人给惹毛了。
薛楚楚狠狠放下筷子,“照这么说,你们早就和好了?”
沫儿和薛之琛不言语。
薛楚楚气得起身,“以后啊,我再也不为你们那点破事操心了,难怪你半夜跑走了。我看啊,这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她转身就是上了楼。
冯露露也不高兴,“是嘛,是嘛。我都担心得一晚上睡不着,你两好了一声都不吭的,这算是什么事啊。”
只有秋嫂跟冯母,高兴得笑了,不管怎么样,他们好就好,他们好就好。
秋嫂对着楚楚说道,“小姐,你别气了,他们这就叫做床头吵架床尾合啊。”
沈悠悠听着这一切,气得脸色铁青,心里不停的念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沫儿偷笑着,这两个姑娘呀,有没有人说她们的性格像极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薛之琛。
他永远都是那么淡定,“明天是念念的运动会,你请一天假,我们一起去。”
“念念参加运动会了?”沫儿惊奇地说道。
薛之琛无奈地摇头,这个迷糊鬼。
冯母抱怨道,“别人当母亲,你也当母亲,从来没见人像你这么迷糊的,把孩子当大人养。”
沫儿理屈,“那念念确实就是个小大人嘛,他只会崇拜他老爸,然后嫌弃我。”
薛之琛得意的嘴角微微上翘,但吃不语。
“悠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脸色这么难看?”沫儿忽然注视到悠悠,她实现了对她的承诺,绝不再冷落她。
悠悠猛地摇头,她的眼睛对上薛之琛的饱览一切的眼眸慌乱地语无伦次,“没有,没有。那个,我有点不舒服,我先上楼去休息。你们,你们好了就好,就好。”
“诶。”沫儿担心的起身想跟去。
薛之琛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摇头,“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你应该给她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