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显然都是话里有话,周围几个都是人精,自然也听的出来,倒是刘辰也吃了一口鱼,“扬州有江鲜,别处自然有别的好东西,周家在京城声名远播,不知家主可为我们介绍一番京城的风光吗?”
周朱衣面上含笑,装模作样的思索良久,“这京城要说最多的,便是贵人了!路上随意撞一位穿着好点的都可能是什么尚书、侍郎之类的,还有很多看上去很普通的百姓,背后也可能有一位大官亲戚。”
张老率先笑出声,“那你在京城过的岂不是很憋屈?不如干脆来扬州定居,你若是来扬州,老夫便把自己那小儿子送给你入赘你们周家如何?”
他也算是豁出去了,为了能跟周家搭上线,面子是一点不顾了,不过他儿子不少,少一个也不心疼,而且以后周朱衣生的孩子那就是他孙子!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嗤,”杨老不屑,“你可别听他胡说,他那几个儿子长得都跟他一样,歪瓜裂枣,要说钟灵俊秀当属刘公子,他虽说身体有些残疾,可如今甚得女子们喜爱。”
刘辰不知怎地,倒是红了脸,“杨老说笑了,周家主可是已经定了亲的人,咱们不好拿这个打趣她。”
“哦?”张老很是好奇,“是哪家的小儿?该不会是林家吧?他可是可以请了名家去教导他那个小儿子,我猜他就是在打周家主的主意。”
“张老你这次可猜错了,”周朱衣视线换股一圈,“我用不了多久就要成皇子妃了!到时诸位若是有时间不如来京城喝我的喜酒?”
“呀!呀!”张老又是遗憾又是感叹,“到时定要讨一杯喜酒的。”
酒过三巡,周朱衣脸上带着几分红晕,状似无意的问道,“听说我周家旁边开了一家酒楼,不知是你们谁家的?这扬州城这么大,怎么就开到周家旁边去了?”
众人对视一眼,心道,来了,今日知府大人宴会怕是就为了这件事,刘墉估计想把周家在扬州的势力打压下去,却不曾想,周家忽然跟皇家牵连上了,这么一来,刘墉心中忐忑,听说周朱衣过来,怕是设宴想缓和一二。
刘辰拱手道,“是刘某,当时不懂这方面的事,见那处人多热闹风景也好,还请周家主多多担待。”
周朱衣没说话,周围几个人低头吃东西,显然不想掺和进去,但是有一个人不开口不成,刘墉端起酒杯,起身,“周家主,辰儿年少,我替他敬你一杯,还请你大人大量。”
“不敢不敢!”周朱衣也起身,“大人这是什么话?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刘公子想在哪里开店自然都可以,我哪会有什么别的意思?”
两人喝了一杯,这事算是暂且揭过了,刘辰舒了口气,跟几人聊起来。
饭吃的差不多了,刘墉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手,“说起来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大家,扬州决定设立一商会,选出一位头领来。”
这话一出,桌上几人俱是心头一跳,周朱衣的手更是抖了一下,她深吸口气,看向旁边的杨老,杨老也是一副震惊的样子,到时那三个生意主要在扬州的反应不大,显然已经知道了。
“说起来别处都有商会,只扬州这些年未曾建立,商人、店铺庞杂,若是有人领头管理,倒是让我能省不少力气。”
刘墉视线在众人间扫了一圈,最后落到周朱衣身上,“不知周家主意下如何啊?”
“这也是好事,”周朱衣点头称是,“只是如何推选呢?”
“哦?周家主莫非也有兴趣做这头领?”
刘辰到底急躁了些,他话音刚落,杨老便反驳道,“周家主如何不能做?莫不是只有家住在扬州的人才有资格?”
“杨老误会了,辰儿不是那个意思,这首领既然要统领商会,便要商会的人自己来选,只是,本官希望,凡是加入商会的人都要为扬州的建设添一份力。”
一时间众人相互看了几眼,却没人接刘墉的话,显然这些商人也在考虑商会这个名头到底值不值自己出的钱。
只周朱衣拍手称赞,“刘大人真是心寄苍生百姓,周某佩服,我们商人嘛,别的没办法,钱总是有的,只是这钱,大人打算用到什么地方呢?”
刘墉捻着胡子,装模作样思索了一番,“不如这样,凡是加入商会的,每年需从收益里提一成出来,这钱嘛,自然要花在百姓身上,众位大可放心,钱不会交给官府,而是由商会管理。”
张老想拍桌子,最后还是忍了回去,这件事大有可为,然而那一成银子实在太多了,商人交的税就远比百姓多的多,挣得银子还要孝敬、打点,再去了这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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