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楼,看到床上已经放着有他要换的衣服,其中还包括他的内裤。
她走上前,胡乱地将所有的衣服抱在了怀里,然后转身下楼,却在脚迈出门口的时候,下意识到低头闻嗅那些衣服。
衣服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气,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好闻极了。
这种味道像有无穷无尽的魅力吸引着她,让她禁不住将脸深深地埋在了那堆衣服里,贪婪地想要多闻闻这种味道。
“你抱着我的衣服在臆想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传至耳朵。
声音不小不大,带着惯有的嘲讽,她如雷贯耳,狼狈地抬头,果然看见墨子箫正叉着腰站在楼梯口一脸嘲讽地冷笑看她,眼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那意识仿佛是在说你输了!
她心一颤,立即清楚过来,更意识到自己的确有些莫名其妙,明知道自己与他的关系只是主人与奴隶的关系,却老是做出莫名其妙的事情。
她真是个混蛋!
急忙皱着眉头说:“我觉得这衣服有股子怪味,怕是没洗干净呢,我还是替你另找衣服吧!”
说着便急忙抱着衣服像逃窜一般转身进了房间,懊恼地将衣服往床上一甩,当下就举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痛得呲牙咧嘴,大脑却清醒不少。
不敢再耽搁,匆匆地走到试衣间,为他挑选了衣服,在帮他拿内裤的时候,想到他浴巾下面完全属于真空状态时,脑子又禁不住开了小差。
幸亏刚一联想,就被她用力地掐自己的大腿让疼痛将跑远了的意识拉了回来。
抱着衣服匆匆下楼,看到他已经切好了鸡肫与肉片,正放料酒与生粉搅拌着。
将衣服放在沙发上,她走了过去,轻轻地说:“墨少,衣服拿下来了,你快去换了吧!有什么事我可以做的,让我做吧!”
墨子箫冷眼看了她一眼,放下了碗,转身洗手,讥诮般地反问:“你会做什么?”
她被问住了,耸了耸肩,无可奈何地说:“呃……我也不知道。”
墨子箫不再理会她,拿毛巾擦干净了手便转身去了客厅。
她急忙钻进客厅,四处张望,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做的。
找了半天,却大失所望。
大理石台面上已经摆满了已经收拾妥当的配料,除了切好的鸡肫与肉片之外,还有切成丝的木耳与窝苣,颜色鲜艳被切成块状的彩椒,几乎切成碎末香气扑鼻的泡椒,炉火上一个奶白色的沙锅正汩汩地往外冒着水汽,浓郁的鸡香味扑鼻而来。
就连生姜大蒜他也切成了碎末。
她看得有些瞠目结舌,完全不敢相信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他竟然做了那么多事!
如果说自己是富家千金,从小到大被父母宠爱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话,那么以他的身份地位,他不更应该是被人前呼后拥,从来只知游戏花丛不知人间疾苦的花花大少么?
是她的错觉,还是她的幻想?
他怎么可能熟练地做着这一切?
她迷惑地转身想要问个究竟,却不料一转身就正好看到他伸手扯掉了浴巾。
浴巾滑落在地,她避 <^看书)*网,(都市kanshu: 无可避地看到了他,虽然对他的身体已经算不上陌生了,可是这样突兀地看到一个壮年男子的赤身体,却还是再次被吓到了。
惊叫一声,慌不迭地举手掩住了脸,又羞又恼地叫道:“墨子箫!你怎么可以就在那里换衣服?你这是第二次了,现在这屋里不仅仅只有你一人了,你稍稍注意点好不好?卧室里光着也就算了,你客厅也光着算怎么回事呢?万一有个人进来,不难为情么?”
“为什么不可以?”墨子箫不咸不淡地问,随手拿起内裤慢条斯理地穿上了,又恶意地加了一句,“我还经常在屋子里裸奔呢!你最好适应!”
“为什么要裸奔?我们现在已经不再是从前茹毛饮血的猿人了,拜托你尊重一下人类几千年以来好不容易取得的成果好不好?”她差点被他的话噎到,一手死死地捂住眼睛,一手指着他提出严重的抗议。
话音未落,突然身子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紧接着他那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慵懒地响起,“不知道当一对男女独处在一间屋子的时候,双方都不穿衣服更能增加情趣么?待会不如你也试试看,保准你春情荡漾,激情无限!”
他的声音带着一抹性感,更带着一抹致命的诱惑。
温热的气息缓缓地从他唇齿间飘逸而出,若有若无地喷洒在她的颈脖之间,让她心跳加速,几近窒息,只觉得他就如地狱里来的修罗,像要不遗余力地将她的七魂六魄全都拿走。
不!她不能被他诱惑,不能由他摆布!
诱惑这种事情,该由她夏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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