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们问安小姐多要一点医药费,那个男人简直就是神经病。”包租婆忿忿地说道。
“老婆子你就别多事了,等下安小姐出来咱们还得帮忙把老太太的尸首弄走。而且要干净地处理好善后工作,要是露出蛛丝马迹你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这年头帮岛国人做事还不如混黑道来的义气!”包租公说漏了嘴,关键的一句让雷乐看清了整件事的脉络。安雨霞为了遮掩其岛国人的身份,不惜用华夏人的命来布局。
“用心好毒的女子!”雷乐站在后巷看着正烧着纸钱的包租婆与包租公,握紧了拳头很想冲过去再痛打他们一顿,可眼下的时间不多,留着他们或许对日后的工作会有帮助,松开了拳头,静静地消匿在夜深的巷子里。
教堂。每当雷乐心里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时,总会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到这里听听福音,虔诚地祷告。这晚,一个陌生的男子也坐在了这里,满面忧伤地看着神像,仿佛在诉说着心里的痛。
雷乐坐在另一边十指紧扣。
“现在祈祷不觉得晚了点吗?”坐在另一边的陌生男子冷冷地说道。
“早与晚都不是问题,只要有心,一切都还会有机会。”雷乐淡然道。
“哼!想不到小兄弟还有这样的见地。我算是没白等你来,”男子侧身看着雷乐,“我知道这样说你会觉得我很唐突,但是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我有点东西想你帮我保存,如果我死了,那件东西便不再是秘密,帮我把它公诸于世可以吗?”
“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比你的性命还不如?”
“这件东西关乎着几个人的命运,我的名字叫做马世昌,明天我就会被宪兵队带走,我想好了,我会一个人承担下所有的罪名。这样我的兄弟就会逃过这一难,而我的牺牲也将会为大部队赢得更多的时间去准备行动。”
听着这个叫马世昌的人说词这么多好像是地下党一类的人,可是这大半夜的又是这样陌生的情况下,雷乐没有办法深信,毕竟现在的形势一时一个变化,自家的事情都没摆平,无暇兼顾旁人的托付。
祷告完,雷乐没有答应马世昌的请求而是起身离开教堂。
马世昌清楚的知道要想让一个陌生人在最短的时间内相信自己,那这个人可能是自家的亲戚,但绝对不可能是个外姓人。取出衣怀里的东西绑在椅子下,起身整了整衣领。时间未到,提早前来的岛国人却显得很积极。宪兵队冲进教堂简单的搜查了一下,对他戴上手铐,押解出教堂。
坐在车里的雷乐没有发动引擎,静静地停在一边看着他们。马世昌被捕的一瞬,没有挣扎、没有辩解,夹在宪兵中间抬头挺胸地坐上岛国兵的军车。
教堂内的神父站在门口,不一会儿教堂前的岛国兵军车开走,雷乐见缝插针悄悄溜进教堂在刚才马世昌坐过的地方查找,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那长椅下找到一包东西。瞅准四下无人便收入上衣口袋……
新界北。一幢荒芜的大宅,阴森森地没有人住。雷乐胆大心细的照着马世昌留下的那包东西找到这里,依照提示慢慢步入一间偌大的地下室,这间地下室南北纵横,东西两侧皆有一个出口,室内摆着几台印制大篇幅文字的机器,小心地走近,脚下不 看书网<’网游kanshu* 时能踩到几张遗落在这里的钞票。
“难道这里是印制钞票的地方?”雷乐拾起遗落在地上的军票,顿时一愣道。
顾不得多想收起那些遗落的军票继续在地下室中搜索,遍寻一遍再无收获。打开袋子里的一个信封,一把钥匙和一块女式丝巾,雷乐犯难的停下脚步。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雷乐自语道。
回到地上,雷乐仔细的看着宅子的布局及每个门上的锁芯,用钥匙挨个门试验,没有一个符合。相邀前来的东九龙便衣阿森,带着一队技侦前来。
几名技侦从进门起便开始了侦察取证,阿森站在雷乐身旁留意着大宅里的情形。
“这里明显荒芜了很久,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阿森询问道。
“我刚刚本来在教堂祷告,谁知道遇到一个奇怪的陌生人,他托付我,叫我帮他做一件事。对了,那个人好像自称是马世昌,你有印象吗?”
阿森猛地怔住,仔细的看着这间宅子,脸色有些青紫,不时望着房间里的厅堂。拔枪慢慢走近,举枪面对墙上那副偌大的相片。雷乐跟进,抬头看着墙上相片里的男人,正是在教堂中见到的那个陌生男人。
“是他托付我的。”雷乐指认道。
“你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是谁?”阿森一脸惊恐的表情问道。
雷乐摇了摇头。
“这个人早在十几年前,也就是我刚当差的那一年。他就带着他的弟弟及一些身手了得的死党抢劫九龙金库,后来受伤被抓关进了赤柱监狱。之后岛国兵来到香港,他仍旧没机会假释被关押在监狱里。如果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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