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别因为我们要救人,就随便迁怒生灵。大家分头找找吧。”
“怎么找,连个方向都没有。”九妹取出手绢绑住脚踝,怒光瞪着小黑猫。
小黑猫相似知道自己闯了祸,乖乖滴躲在阮玲身后,用头拱着她的腿,尾巴摇了摇,咬着她的裤腿,她无奈地看了看它,它又拱了两下她的腿,向另一条小路走去。
九妹不悦地留在原地,两个兄弟也担心这四周会出现什么怪力的事,看着四周的动静。阮玲起身跟着小黑猫沿着它走过的那条路前行,几分钟后,前方一处高高的铁大门,将这延长小路拦腰截断。
铁门上锈迹斑斑,看不出原来新装时的花纹式样,如今通体都被岁月漆上了锈色,与周遭枯黄的密林混成一色,若不亲临,极难分辨。
推门之后,阮玲下意识的用手臂去遮挡眼前可能吹过的阴风。当她放下手臂,才知她的判断错误。铁门内是一处人工的山谷,迈足进去,小黑猫蹿跑到前面摇摇尾巴。看着山谷两侧的峭立石壁,置身谷地之中,眼前一幢西班牙风格的三层小楼屹立。
小黑猫跑到门前,用爪子推着房门。阮玲跑上前帮手。
一副偌大的女子画像悬挂在上二楼的步梯缓步台上方。经久不褪色的画像还栩栩如生的展示当年画师的工笔风采。画像中的女子像极了日记本上的那个女子,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体,一双湛蓝色的眼眸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
阮玲薄唇紧抿着,不时地流珠在室内端详着陈设,步上实木楼梯。一阵心悸阻碍,她抬头看着画像中的女子,小黑猫怕她又会陷入梦境,立时张开嘴巴咬住她的裤腿,拽着她往楼上去。
站在楼上客厅中,面向眼前的窗户一眼望去。阮玲吃惊的这幢小楼的风水无一不犯风水忌讳,细细打量下,才发觉这幢小楼的位置是这处聚阴之地最凶的煞地!
“这!”阮玲惊惧的看着眼前的景致。
小黑猫摇着尾巴朝客厅外的一条楼梯走去,在一间房前,用它那臃肿的身子撞着房门。阮玲见状,来不及惊叹,走过去帮忙。拧开了门锁,内里整洁的屋子,干净地好似被人打扫过一样。闭上眼,又一睁眼,屋内的景象无异。吃惊地走至一张黑色书桌前,桌上两卷字画摊开,纸上的墨迹仿佛未干,一旁笔架上的画笔笔尖仍湿。
“想不到还是被你找到这里。”男子神色沮丧,左边腋下正撑着一副拐杖艰难的走进房间。
“谁!”阮玲吃惊地回身,一个矮胖的男人身高五尺,臃肿,横阔。冷静的眼睛好像要吃人一般,脑门上的纹路刻着岁月的痕迹。
男人站定在阮玲面前,好似知道她会来一样,径直走到一面墙前,用手推着墙面。“咔”的一声,那面墙自动打开。内里的一间铁牢式的仓房展示在眼前。她径直走上前去,从包里找出那把九环锁的钥匙比对着锁眼。
“我的腿已经残废,如今只剩下这半条命。这里的所有财物我都可以送给你,但我有一个条件。”男人忿恨的目光看着地上堆积如山的岛国兵军票。
“请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帮你办到。”阮玲将视线转移到男人的身上,应承道。
“替我杀了北野善。”男人抚了把残废的大腿,说道。
“这!似乎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
“你是阮玲?”男人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阮玲扼住,惊问道。
“你跟她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男人淡淡地瞄了眼书桌上的照片,把手伸进衣兜掏出一个信封转身交到阮玲手里,叮嘱道:“把这个交给你的男人,告诉他,就说孟老板问候他。”
“我会的。”阮玲点了点头说道。
“那只猫跟了我很久,我怕我哪天不在了它会饿死。替我照看它,离开这儿的时候记得把门锁好,我不喜欢生人靠近这幢房子。”男人始终没有正视阮玲的双眼,只是低着头,沉声道。
阮玲猜到了一切,顺着男人的意思做她想做的事。不等男人离开房间,便用手里的九环锁的钥匙拧着铁门上的锁芯。“咔咔”的几声,锁扣解开。地上一卷卷扎好的军票散乱的放置,蹲下身去捡拾,捧在怀里,始终难以带走。躲在桌子底下的小黑猫跑到她跟前,一头拱到她身后的帆布上,踩掉了帆布,帆布下整齐摆着一摞摞的钞票和少许的黄金。
“真乖,晚上给你鱼吃。”阮玲抚着小黑猫的脑袋,欣喜道。
“喵。”小黑猫会意的叫了声,跳上那堆钞票,乖巧的用小脑袋把钞票推倒在帆布上。阮玲也不顾上淑女式的挑拣,直接抱起地上的军票就往帆布上堆。男人微笑了下,拄着拐杖离开。她起身走到别处掀开帆布,发现几只皮箱竖着并排放着。随手拎起一个箱子打开看,内里整齐的放置面额相同的大钞。有美元、有英镑还有沉甸甸的金锭子、银锭子。
“ohmygod!”阮玲捂住咧开的嘴,惊讶道。
“喵。”小黑猫又叫了声,爬着铁栏杆向上,阮玲顺着它向上的方向,发现了一个小木箱,抱下它,自己爬了上去。取下小木箱撬开古老的锁头,内里全是孟老板的印章和房屋、田契的契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