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为了不让一大一小两条犬影响到饭店的其他客人,苟小小和李跃峰追了出去。
任良也跟着他们去了。
三个小辈一出去,李父忍不住叹息一声,“我要是有个小小这样的闺女,我得替她操碎心!”
李水仙笑了,不以为然道:“她有啥好让人操心的。”
“一个小姑娘,把心思花在打扮上多好,一天到晚操那么多心干啥。”李父又是一声叹息,“我看小小不爱打扮自己,也不太喜欢跟同龄的人打交道。”
“没有啊。”李水仙说,“她跟她寝室的那几个相处的就挺好的呀。除了王倩——”
郑国华微微笑了笑,“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小小懂事,也让人省了不少心。就军大合校的事,让多少人头疼了多少年。她去了不到一个学期,就帮我解决了——”
“太聪明不好。”李父总是唉声叹气。
“她有分寸。”郑国华一直很信任苟小小。
话说,苟小小他们追着两条狗出去。
估计两条狗是要解手了。
苟小小牵着大魔王去找厕所。
李跃峰抱着笨笨,和任良在后面跟着。
快到厕所跟前,大魔王闻到一股嫌恶的气息,突然冲着厕所方向叫了起来。
“汪汪——”
大魔王吠叫的方向,好像是女厕所。
苟小小把大魔王牵到女厕所,大魔王的吠叫声更凶猛了。
女厕的洗手台,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子伏在水龙头前呕吐。
水龙头正往外哗哗的流着水。
她的一只手在水龙头下淋着,似乎一点儿也感受不到水的冰冷。
听到狗叫声靠近,那女子突然神经质的昂起上半身,通过面前的镜子向后看去。
从镜子里,苟小小看到女子的模样。
竟是苟利雅!
打扮时髦的女子,居然是苟利雅!
苟利雅似乎是喝醉了,脸上醉态横生。
她一看到镜子里的苟小小,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熏染的双眼蓦地一瞪,眼中充满愤恨。
苟利雅指着镜子里的苟小小,歇斯底里的尖叫:“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们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都怪你!那个男人,他自己犯的错,居然让我来弥补!他居然让我出来陪酒!?”
苟利雅提到的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苟爱民。
苟爱民大概是想用苟利雅换取什么。
他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下得了狠手,卖女儿又算得了什么!
苟小小同情的看着苟利雅,做苟爱民的女儿远比不作苟爱民的女儿要来的辛苦。
苟利雅大概对此深有体会。
至于她能不能从囚笼里挣脱出来,那就不是苟小小关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