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该死!炎夏,你属狗的啊?!”梁璟臣吃痛的用手背抹着自己的嘴角,鲜红的血从他的唇瓣上一点点的沁出来。
炎夏用力地去忽视心里的那股忽然的疼痛。鄙夷地看了一眼梁璟臣,“一报还一报,谁让你刚刚打我!还有,谁让你在书房凶我的?”
炎夏本来就藏不住话,有记仇,一股脑儿将心里的不满全部倒了出来。
双手叉腰,傲慢地擦着梁璟臣的身子走过去。
“炎夏!”梁璟臣迅速地扣住炎夏的手臂,“……算你咬我有理,可书房的事情,你就没有错!”
“哼!”炎夏压根就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哼哼然地挣开梁璟臣的手,大咧咧地往前走。
“炎夏!”梁璟臣无奈地爬了爬头发,他干什么总是让这丫头骑在自己头上?
思绪及此,梁璟臣干脆直接转过身,进了自己的车,也不等炎夏,直接就踩了油门,开车离开。
“梁璟臣——”炎夏站在原地气得跺脚,“哄我一下,会死啊!”
炎夏不满地嘟着嘴,大着步子往前走,整个人窝着一团气,也不知道是在呕梁璟臣,还是在呕自己。
该死的梁璟臣!
炎夏一路咒骂着回去,刚踏进院子,梁璟臣的车紧跟着开了进来。
炎夏刚在心里暗忖着他明明开着来的,怎么跟她一个时间到家里,梁璟臣就打开车窗将左手手肘搁在车窗上,“老婆?我可以回答你在警局的问题。”
“什么问题?”炎夏一边敲着发疼腿,一边心里顿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哄你一下,还真的说不定会死!被你气死的!”梁璟臣落了一句话下来,转了车子的方向盘,将车倒进家里的停车位。
炎夏整个嘴都开始抽搐,该死的梁璟臣,他竟然都听到了?!
更过分的是,他丫听到也就算了,还看好戏似的跟着她一路来,也不载她一下。害的她连着走了一个多小时。
腿都酸掉了!
“老婆,怎么了?”梁璟臣含着奸笑,对着炎夏故作关心地问了一句,“哎呀,不会是走得太久了腿疼吧?要不要为夫背你?这谁让我叫你上车,你自己不上呢?”
多冠冕堂皇的话!
多么昧着良心的说辞?!
炎夏哼哼唧唧地抱怨了一句,干净利落地甩了梁璟臣一记白眼,“不劳您费心 !”
“嘭——”
用力地关上门,用力地上楼,用力地关上房间门。
炎夏不需要回头就知道,背后是一脸得意的梁璟臣那个死腹黑!
洗完澡,炎夏狠狠地将自己甩在床上,整个腿都开始发麻,本来想凑合着睡了算了。
可是一想到明天可能起床都难,炎夏一咬牙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开始按摩腿部。
梁璟臣安静地洗完澡,坐在床对面的布艺沙发上翻看着药理书,顺着瞥了一眼炎夏,她正用无比恶毒的眼光紧紧地睇着自己,“老婆,您能不这么看我不?慎得慌!”
梁医生绝对不适合讲笑话,这不说不要紧,一说,炎夏猛地抓起手边上的抱枕直接就朝着梁璟臣砸过去,“都怨你!”
“你当时屈服一点,也不会这样了。”梁璟臣信誓旦旦,毫无愧色。
“那你呢!你如果退一步,我也不会倔了!”
自知再说下去又要免不了吵架,梁璟臣直接从置物柜上拿出一团红薯,“吃过饭没?”
想着光是喝酒、打架、逛警局就够炎夏今儿一晚上忙活,她应该是没吃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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