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老婆受伤,也不问问怎么伤的,就会怨她笨!她就是笨!笨怎么了?笨,犯了哪国的法律了?!
“矮油,梁老师惹自家妹子生气了?”肖然单手插着裤兜,兴致盎然地靠在车边,斜着看梁璟臣,擦身而过的时候,他鼻息的哼气都很明显。
肖然搭了搭梁璟臣的肩膀,有节奏地拍了两下,“保重啊,梁医生。在下不才我现在要去见缝插针去了!你不会介意,我喜欢炎夏吧?梁老师?”
梁璟臣摆着张冰冷的脸孔,不情不愿地答,“学业为重,肖然同学。”
“恋爱自由!”肖然蹩脚地接了一句,得意地看着梁璟臣一脸黑炭,很是开怀。
炎夏随着丁家宜坐到一边,常炜开始组织大家伙儿搭帐子。
“炎夏,你这脚怎么了?”
“不碍事,路上出了点状况。”炎夏避重就轻地随便敷衍了一句,转而问道,“肖然怎么也跟我们一起来了?”
丁家宜眼睛看着某处,心不在焉地回答,“那个,他说也有时间,可不可以也参加。就来喽!”
炎夏刚应了一句哦,丁家宜就凑上来嘀咕了一句,“我看啊,肖然大帅哥八成是为了你来的!这a医大,谁不知道校草肖然喜欢我们系花小美女炎夏小朋友啊?”
炎夏不置可否,她可是已婚妇女。这种谣言摆明了是一传十、十传百地八卦出来的。
自己听多了,也就一笑置之。
“炎夏!跟你说个好玩的事儿!”丁家宜用手肘推了推炎夏,手指向一边花枝招展的某女,“那个张紫云,刚刚要跟梁老师坐,你知道梁老师怎么回答的?”
丁家宜极爱八卦这种花边,对着炎夏就开始滔滔不绝。
“怎么答的?”炎夏兴致缺缺,可是如果不问,丁家宜同学不定以后怎么玩笑地排遣自己,所以炎夏还是乖乖地按照丁家宜的思维模式来。
“这里有人坐了!”丁家宜模仿着梁璟臣板着脸的僵硬动作,有几分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意味,可是却平添了不少的笑意,“你说逗不逗?”
张紫云在护理学班里是有名的花女郎,平时打扮地花枝招展,上课也像是选美似的,说话起来总拿着捏着,声如蚊嗫,被梁璟臣这么一回绝,八成又当成了人生中的奇耻大 辱。
似乎丁家宜的笑被张紫云听到了,本来就看丁家宜不顺眼的张紫云踩着高跟鞋,在石子路上走得一瘸一拐,“一洗白,你说谁呢?嘴贱不贱啊?”
“你……”丁家宜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十足的泼妇样儿。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本着这样的思想美德,丁家宜出口就爆,“怎么?勾搭梁老师不成,还怨咱小老百姓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人家不说,还真当自己是嫦娥姐姐了?”
丁家宜头一扬,“你这充其量,也就是凤姐二代!”
“一洗白!”张紫云可也不是吃素的,手指往丁家宜的身上一指,“我勾搭梁璟臣怎么了?总比你勾搭一个常炜还勾搭不到好!”
常炜?!
一提这个名字,丁家宜立马急了,“张紫云,你……我剁了你!”
炎夏还没反应过来,丁家宜已经去抓张紫云的头发,张紫云不甘示弱开始互相拉扯衣物……
“丁……唔唔唔……”炎夏刚出口想叫丁家宜,嘴就被人捂住,一股子力量往后拉,直到将她拉到一边的小树林才松开手,“涩狼!”
炎夏的手猛地抬起,一抬,就被梁璟臣握住,“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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