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也承认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虽然当下的时候会劝告自己说这一切都是假的,然后等到有个人推波助澜地一解释,她就会完全地劝慰自己麻痹自己,可是事后又觉得心里咯得慌。
炎夏以为她当时可以装作不在意,可以打打闹闹就让自己忘了这件事,现在一样可以做到,可是当梁臣正经地提起婚礼的事情,她忽然又觉得莫名地恐慌。
对着镜子深呼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可以笑着面对梁臣了,炎夏才收拾着自己往外走。
解下头巾,将头发放下来,坐到床边上,炎夏才推了一记冥神的梁臣,“我好了,你去吧。”
梁臣眼眸微眯,慵懒地往炎夏的身上一靠,将整个脑袋的重量压在她的肩头,“我就这么不让你信任吗?”他的声音忽然让人觉得疲倦。
炎夏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只是她唯一确定的就是,如果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可能两个人会有分歧。
她的手摩挲了两下他的发,嗔了一句,“我好累了,想早点休息了,你快去洗澡吧!”
梁臣轻微地一声叹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话,可是话到嘴边,最后还是将言语硬生生地给逼了回去。
炎夏将被子一拉,将自己紧紧地裹住,眼眶忽然有些湿热,有些时候,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现在这样,她不是应该很知足了吗?为什么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她闭上眸子,想要睡着,却又无法静下心来。
过了许久,床的另一侧陷下去,梁臣带着沐浴后的清新气息,这种薰衣草沐浴乳带着点薄荷香,很好闻。
可能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炎夏,梁臣很自然地背过身,背对炎夏。躺下之前确认地看了一眼炎夏没有踢被子,才安心地睡下。
他刚躺稳,炎夏的身子动了一下,手就从他的身后环了过来,梁臣眉一蹙,想要背过身将她看得清楚,可是炎夏固执地用手抵了他一下,让他又转了回去,“不要看我,我怕你一看我,有些话我说不出来了。”
炎夏将侧脸贴在他的背后,声音带着一点点的哭腔,刚刚窝在被窝里的眼泪还没有擦干净,渗进他的睡袍。
梁臣睁着眼,也不去开灯,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两人沉沉的呼吸声,她的 看;?书^网排行榜kanshu( 声音清清浅浅,却在黑夜里特别的清晰,“刚刚,对不起……”
梁臣抓住炎夏的手,强硬地侧过身揽过炎夏,拥住她,“是我太急了。”
这么一句对不起,让炎夏觉得心揪,她的脑袋就埋在他的胸口上,濡湿的眼眶,还有她微微颤抖的手:梁臣,我最怕的不是你不爱我,而是我们能撑多久?到最后还是输给天长地久……
“很冷么?”梁臣的手抓住炎夏的手捂在被子里,“暖和点没有?”
“嗯。”炎夏点了点头,贴在他胸口上的侧脸,还能清楚地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梁臣,如果没有汀悦,是不是我们就不会走得这么崎岖?
而,若是没有她,想必,你永远也不会注意到这么一个我,卑微地站在你的身后,一根根地为自己撞上防备的刺身,又一根根拔掉自己身上所有防御的刺,直到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因为之前参加婚礼太疲倦,所以梁臣调休了几天,炎夏因为是实习,还是拖着疲惫去医院工作。
快接近年关的时候,梁臣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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