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梁璟臣哪能如了她的意思?
“做梦!”梁璟臣睇了眼已经在撇嘴的炎夏,“我未来的两周都排满了手术,你说我有时间么?”
“老公……”炎夏低下头,虽然早料到这么个结果,可是……
“你……刚刚叫我什么?”梁璟臣似乎抓到了关键,眼睛紧紧地锁住双手撑在自己书桌上的炎夏。
“刚刚?”炎夏面瘫了……这个……这个死腹黑想干嘛?!
梁璟臣兴致颇好,点点头,“是啊,刚刚,你 叫我什么?”
“我有叫什么吗?”装傻充愣,谁不会?!
梁医生手上的笔在指尖上漂亮地转着圈,一个接一个,半晌,忽然笑了,“这样啊,那我可能听错了,你不愿意叫就算了,我也不好强人所难的,对不对?”
炎夏用余光偷瞄了眼梁璟臣,他……想干嘛?
“不过,你刚刚说的那个事儿……”梁璟臣为难地故做深思状,“应该不是很急,哦?”
啊?那个事儿?
炎夏真想抽自己两巴掌,她很急、很急、很急好不好?她能反悔么?
没多久,小白兔妥协了,“那个……老公……”
最后两个字声如蚊嗫。
“你说什么?”梁璟臣耳朵贴近了炎夏一点。
“老公。”炎夏扯着笑脸,古有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今有她炎夏为了请一次梁璟臣而弯腰了。
“我感觉还是听的不清楚啊。”梁璟臣好声好气地慢慢引导,这老婆还是可以教的嘛!
炎夏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不清楚?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