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浑身无力的情况却如实的提醒着他,他却是是被杜峰一脚重伤至斯,这个事实让他的怒点达到极致。
“杜峰,你等着,我们之间没完!”人面鼠怒吼。
他本以这些年他的成长已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没想到,他这种自我感觉的恐怖,在杜峰给他的震撼方面,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的一提。
杜峰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冷笑道:“我们之间当然没完,我要拿你的血,你的人头去祭奠我死去的兄弟,我在他们坟前,一刀一刀将你凌迟!”
杜峰从腰间摸出那把匕首,退掉刀鞘,蹲下身把刀尖贴在人面鼠的鼻尖,神情冷厉如地狱的撒旦。
“人面鼠,还记得这么把匕首吗?”
人面鼠本能的后退,拉开自己鼻子与刀尖的距离,但那把刀尖却如覆骨之蛆,无论他怎么退,都稳稳的停在他的鼻尖,不离一分,不进一寸。
利刃森冷的气息从鼻尖传进,传遍全身,人面鼠如坠冰窟,生生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双眼瞪大,怨毒的瞪着杜峰,张嘴想要说什么,眼珠转动间看清杜峰手里的匕首,不由一愣,待细看之后,不由笑了,笑的张狂,笑的令人愤怒。
杜峰双眼一沉,手起刀落,匕首重重刺穿人面鼠的大腿。
“啊!”人面鼠吃痛,惨吼出声,脸上一片扭曲,却还是止不住笑道:“这把匕首你到现在还留着,哈哈,看来我当年的决策是多么的正确,怎么,心头肉被剜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
杜峰眸色陡然加深,猛然拔出匕首,匕首拔出带出的血噗的喷他一手,他却毫不在意,眼不带眨,再次抬手,刀落,一模一样的位置,再次洞穿。
“啊!!”一个伤口两秒之再次洞穿,匕刃刮骨而过,那疼痛可想而知,人面鼠再无心情刺激杜峰,他全身曲成一团,抱着大腿惨吼不异,其声之凄厉,令闻者色变皮麻。
而此时,杜峰才缓缓开口,声间冷峭如冰刀。
“我留着这把匕首,就是有朝一日,我要用它,把你的血肉一片一片刮下,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哼,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人面鼠突然抬头,嘴角上勾,笑的狰狞。
当年的那一场大战,是他打的最畅快的一场,可惜,美中不足的,就是遗留了杜峰这个人存活在世,这么多年,不止是杜峰在找他,而他也在找机会,他一定要把杜峰给除掉,圆了当年的缺憾。
但是,当年大战过后,杜峰跟着消失,他遍寻却无果,不得不暂时放弃,后来听说杜峰拜了高人潜心学艺,更是专心的闭关修炼,以等再见的时机,一举拿下杜峰。
但是,就目前的结局来看,想像的是美好的,但是现实却是残酷的。是终是一举拿下,但却是他心心念念想要拿下手杜峰,一个反手,一举把他给拿下了。
这个结局让人面鼠接受不了,但是不管再怎么接受不了,目前他都必须要做一件事,就是从这里逃离出去。
留得青山在,只要以后细细计划,他杜峰能在他身上裁一个跟头,他就能让他裁第二个跟头。
人面鼠心下急转,突然嗤笑道:“杜峰,你也就这点本事,如果不是我大意疏忽,结局止不定什么样。”
杜峰闻言,在人面鼠一步之前站定,摇头,满脸讽讽的笑,“这么多年过去,你竟然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那么的自大。”
人面鼠反唇相击:“而你,还是那么不知深浅,自负的要命。”
人面鼠说完,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跟着又道:“如果当年你不是那么自负,不听别人的劝阻,说不定大家现在都活的好好的,要我说,最应该为这一切背上十字架的人就是你!”人面鼠疾声道,很像是在引诱他的注意。
杜峰眉头微微皱直,人面鼠勾唇的习惯他清楚无比,只有要阴人的情况下,他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而此刻他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那眼神分明有一瞬间是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他的身后。
难道,他身后有什么人?
杜峰下意识想,但随即又否定,他虽然和人面鼠时刻对战,但还是留意着周围的情况,身后众人如果有什么异动,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得知。
杜峰心思急转,而就在这时,人面鼠突然诡异一笑,道:“杜峰,我想,有个人你一定会想要见上一面的。”
跟着,一道清丽的声音从杜峰身后传来:“队长。”
杜峰陡的一震,猛然转头,一个名字下意识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