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就这么回答你老板!”
一个身着中山装的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条灰褐色的毛巾捂着嘴咳了咳嗽,朝着让身后的那一群着一身劲装的武者挥了挥手,示意这些人立即离去。
“鬼七,你怎么看?”
“能造出这里的人一定是个大家,看来那个传说应该是真的,不过他们这一去还能不能回来还是一个未知数,况且有消息显示,他们也来了,只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这将会是一个变数。”
“他们?就是那一群蹩脚的家伙?x党养着这一群废物,何愁我们不能恢复我河山,咳咳!”
“徐先生,你要注重身体!徐先生!”
被称作鬼七的人就要向前扶住那徐先生,却被徐先生挥手阻止了。
“鬼七,我的时间不多了,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至于刚才那一群家伙,用完之后一个不留,即便这已不是我辈河山,也绝不能留此等寇贼坏我华夏根基。”
“鬼七明白···”
先前还是一片明朗的空间之内,在此话之后立即又恢复了黑暗,一切都又回归过往,就像从来都没有过半丝改变。
谁会想到曾经有那么一个道士,一个普通的道士,曾经有那么一个大汉,一个满嘴‘***’的川南大汉,两个人都躺在那一艘小小的乌篷船内,静静的行驶在地狱忘川河上,而那乌篷船的下方,时不时的还冒出点点莹光。
劳元柏和丨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因为船停了,两个人也醒了。
睁开眼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有些不太适应,因为就在眼前放着一盏冒着绿焰的青灯,异常的刺眼。
没有动,两个人都没有动,因为两个人觉得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劳老师,我们怎么躺在船里?”
“因为,我们本身就该在船里。”劳元柏的小指母轻轻的动了一下,紧接着又是整个手掌,最终全身都有了知觉,慢慢的站了起来,丨九更甚,这个时候已经急忙钻到乌篷船外了。
“劳老师,你快出来看!”
劳元柏还在思索着这乌篷船的事,这次自己没有断片儿,昏迷之前的事情反倒是非常清晰,记得自己撇开乌篷船黑色帘布之时,这船内分明就躺着自己和丨九二人。就那样很安详的躺在船内。
也就在自己二人看到自己之时,就昏迷了过去。
一切的一切只会有着一种解释,那就是肯定有人在故意的引导着自己二人一步步的朝着这里来。
无论是从盗洞中进来还是从山上庙宇之中启动机关而来,似乎一直都有着一种力量在引导着自己两人的判断,指引着自己两个人一步一步的进来。
而且这背后的人似乎很了解这里面的一切,并没有直接让自己二人进来,而是用了‘三魂归一’之法。
从第一次盗洞哪儿进去一魂,从庙宇里又进去一魂,最终使用了乌篷船送进去了自己两人的**以及剩下的‘觉魂’。
步骤应该是这么一个步骤,但是劳元柏有了新的一疑一虑。
一疑便是明明自己两人完全可以直接被送进来,为何却被人牵着使用了这样的方式送进来?
另外自己也是道法正统修行人,虽然不说道行到底有多高深,但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得被人分魂,此人之功法绝对是远远超过自己,以后自己的路上一直有这么一个人在背后终日需要防备着,也终究不是个事,这也是一虑所在。
还有一个人,或许不是人的人,那就是罗博平,劳元柏有种感觉,此‘人’一定还会出现,只不过到底会在什么时候,自己哪里能有个准。
道家衍算之术,能衍天断命,这一点劳元柏倒研习得比较的多,只是越研究得多,越是明白这衍算之术不能轻易的使用,泄露过多的天机定会遭到天谴,所以平时的劳元柏宁可亲自动手为周边的村民经手修房造屋,红白喜事,也绝不会去做衍算天命之事。
此生之中唯一一次主动衍算是为了张三棒,而且这一次都还是没有成功,而这一次,有那么一刻劳元柏却想着衍算一番这罗博平,而且有着一种强烈的渴望去了解这一个有些熟悉的陌生人。
最终劳元柏还是以强烈的意志克制住了这种想法,当然也更加不可能衍算自己的未来,所谓医者医能自医也是这么一个道理,自古以来,道士都是不会衍算自己的命论的,因为即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只会徒增自己的烦恼而已。
而在今天,此时此刻,唯有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揭开这所有的迷团也许不用衍算也能够明白一切。
面前出现了一个平台,左右各有着七盏青铜羊油灯,而这个平台的上方就是一尊偌大的雕像,大嘴虎齿,羊身六目,这雕像劳元柏再熟悉不过了,这不是地狱饕鬄之兽还能是什么?
在这九幽之地出现这样的饕餮雕像,也属正常,因为这饕餮恶兽本就是地狱之物,既然有高人在此地造下如此浩大工程,有这么一尊雕像的确是应该的。
只是这雕像也的确巨大,比之川地乐山大佛有着过之而无不及,但奇怪的是这饕鬄恶兽的姿势却和劳元柏以往书上所见略有不同,书中所描皆为昂首英姿,而这平台上的饕鬄恶兽却是俯首而卧,张着一张大嘴似要吞噬一切。
“劳老师,我们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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