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
封二离开营地后,为了尽快地见到赵云等人,也不再爱惜马力,拼命地用马鞭抽打坐骑,朝着冀州军的营地狂奔而去。
在距离冀州军营地约莫十里的地方,封二被一支巡逻的兵士拦下。看到周围都是指向自己的兵刃,封二连忙说道:“诸位兄弟莫要误会,俺有要事前来向赵将军禀报。”巡逻的兵士听他这么说,不由半信半疑。为了稳妥起见,将他双手反绑,用黑布蒙上眼睛,扔在马背上,带回了营地。
巡逻队的队率来到了赵云的大帐外,冲守在门口的一名亲兵低声说了两句。那名亲兵便转身跑进了帐篷内,过了片刻,亲兵走出来对队率说:“将军有令,将那人带过来。”
就这样,封二被蒙着眼睛、双手反绑着被两名兵士推进了赵云的大帐。看到站在帐篷中间的封二,赵云吩咐兵士说:“给他松绑,顺便把眼睛上的黑布也摘下来。”
封二等兵士摘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又给他松绑后,立即跪倒在赵云的面前说:“小的见过赵将军!”
“原来是封二兄弟啊。”坐在赵云身旁的郭嘉站起身,走到封二的面前将他扶起,笑着问道:“你此刻到营中来,有什么事情吗?”
“小的见过郭先生。”封二朝郭嘉施礼后,开口说道:“小的是奉我家将军之命,前来求见将军与先生的。李郭二人此刻就在距离此地三十里外扎营,我家将军命小人来问,是连夜将他们铲除,还是等到郿坞再动手?”
得知李郭二人的兵马,就在三十里外扎营,赵云不禁心里一喜,心说只要自己带兵去偷袭,就能将李郭二人杀个落花流水。
谁知郭嘉听完封二的话以后,却表情如常地说:“封二兄弟,若我军连夜去劫营,固然可以将李郭二人杀个落花流水,但却不见得能抓住他们。一旦让他们两人逃脱,以后再想抓他们,就难比登天了。”
封二听郭嘉这么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他喃喃地说道:“郭先生,请恕小人大胆,一旦等李郭二人带兵回了郿坞之后,要想破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们正是要让李郭二人返回郿坞。”郭嘉的话一出口,别说封二愣住了,就连赵云也是一头雾水。赵云不明白,既然可以采用劫营的方式,将李郭二人打垮,为何还要放他们先回郿坞?
郭嘉看出了两人的疑惑,便接着说道:“嘉方才已经说过,我军趁夜色劫营,固然可以将李郭二人的兵马打一个落花流水。但能否抓住李郭二人却是一个未知数,而且在混战中,给伍习将军的部下造成误伤也将在所难免。一旦双方因此事解下仇怨,将来同为冀州属下之时,又该如何相处?”听完郭嘉的这种说法,赵云和封二两人都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奉孝先生,”赵云等郭嘉说完后,开口问道:“若是李郭二人退进了郿坞,我军要夺取城池,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若是没有伍习将军的相助,我们攻取郿坞的确不容易。”郭嘉又挥动他那招牌似的羽扇,胸有成竹地说:“但如今有了伍习将军做内应,要夺取郿坞简直是易如反掌。我们可以事先派人封闭四门,然后入城后再派人去捉拿李傕、郭汜等人,到时他们可就插翅难逃了。”
“妙,果然是妙计!”郭嘉一说完,赵云就击掌叫好,随后对封二说:“封二兄弟,请你回去转告伍习将军,让他且慢轻举妄动,可先随着李郭二贼返回郿坞,待我军兵临城下之后,再采取行动也不迟。”
“小的明白。”封二答应一声后,向赵云、郭嘉二人告辞:“小的这就返回营地,将此事向我家将军禀报。”
封二又风尘仆仆地赶回了李郭二人所建的营地,好在守门的兵士认识他,没有盘问,便放他进营了。封二来到伍习的帐外,将马匹交给了守在帐外的一名心腹,随后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我们正是要让李郭二人返回郿坞。”郭嘉的话一出口,别说封二愣住了,就连赵云也是一头雾水。赵云不明白,既然可以采用劫营的方式,将李郭二人打垮,为何还要放他们先回郿坞?
郭嘉看出了两人的疑惑,便接着说道:“嘉方才已经说过,我军趁夜色劫营,固然可以将李郭二人的兵马打一个落花流水。但能否抓住李郭二人却是一个未知数,而且在混战中,给伍习将军的部下造成误伤也将在所难免。一旦双方因此事解下仇怨,将来同为冀州属下之时,又该如何相处?”听完郭嘉的这种说法,赵云和封二两人都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奉孝先生,”赵云等郭嘉说完后,开口问道:“若是李郭二人退进了郿坞,我军要夺取城池,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若是没有伍习将军的相助,我们攻取郿坞的确不容易。”郭嘉又挥动他那招牌似的羽扇,胸有成竹地说:“但如今有了伍习将军做内应,要夺取郿坞简直是易如反掌。我们可以事先派人封闭四门,然后入城后再派人去捉拿李傕、郭汜等人,到时他们可就插翅难逃了。”
“妙,果然是妙计!”郭嘉一说完,赵云就击掌叫好,随后对封二说:“封二兄弟,请你回去转告伍习将军,让他且慢轻举妄动,可先随着李郭二贼返回郿坞,待我军兵临城下之后,再采取行动也不迟。”
“小的明白。”封二答应一声后,向赵云、郭嘉二人告辞:“小的这就返回营地,将此事向我家将军禀报。”
封二又风尘仆仆地赶回了李郭二人所建的营地,好在守门的兵士认识他,没有盘问,便放他进营了。封二来到伍习的帐外,将马匹交给了守在帐外的一名心腹,随后掀开帐帘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