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看到董承用手在拍打自己的脸颊,韩湛笑着问:“国丈是否觉得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太过于匪夷所思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吗?”
见韩湛猜到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董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在经过短暂的考虑后,决定还是助韩湛一臂之力,别说汉献帝是自己的女婿,就算不是,救驾也是一个臣子义不容辞的责任。因此他望着韩湛问道:“亭侯,不知下官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很简单,协助本侯拿下函谷关。”韩湛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若国丈在此镇守,本侯就能放心大胆地去迎接圣驾了。”
对于韩湛的这个提议,董承有些为难地说:“不怕亭侯笑话,本官虽然是外戚,奈何却没有兵权。关中的数千兵马,除了本官的五十名亲随外,一个都调不动。就算想帮亭侯,也是有心无力。”
韩湛要的就是董承的这个态度,听他愿意协助自己,心里便松了口气,开口说道:“要夺取函谷关,不是强攻,乃是智取,因此有两三百人前去守将府,已绰绰有余。不知国丈可有胆量否?”
董承明知道韩湛是在用激将法,但还是猛地站起身,义正言辞地说:“为了确保圣驾能顺利地脱离险境,本官愿与亭侯携手,除掉本关的守将。”
见董承同意帮自己夺取函谷关,韩湛不禁喜出望外,他连忙站起身握住了对方的手,激动地说:“若是国丈能掌控函谷关,使圣驾顺利脱困,将在必能名垂青史。”
虽说董承同意和韩湛合作,但主要是为了自己的皇帝女婿能顺利脱险。此刻听到韩湛的最后一句话,心态立即发生了变化,他连忙向韩湛说道:“本官唯亭侯马首是瞻,该怎么做,请亭侯示下!”
屋里只有韩湛和董承两个人,驿馆也到处是冀州兵马,但韩湛凑近了董承的耳边,小声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董承告辞时,韩湛命罗布带了五十名骑兵,随他一同前往守将府。
等两人离开后,韩湛等了约莫半个时辰,随后召集在驿馆的其他骑兵,随自己一同前往守将府。不过他们一出驿馆,就被一支五人的巡逻队拦住,带队的伍长面无表情地问韩湛:“夜深人静,亭侯不在驿馆歇息,带着兵士出门作甚?”
“本侯忽然想起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守将大人商议,所以要连夜赶到守将府。”韩湛打着哈哈对伍长说:“还请这位伍长行个方便,放我们过去吧。”韩湛说这话时,朝旁边的几名骑兵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动手干掉这支巡逻队。
伍长知道韩湛是守将的贵宾,既然半夜要去拜访守将,应该也是无可厚非,在犹豫片刻后,让到了一旁,请韩湛他们过去。不过他还特意叮嘱说:“亭侯,此事天色已晚,请不要在街上策马狂奔,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见伍长带人闪到了一旁,韩湛又冲身旁的一名骑兵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给伍长一点好处。骑兵见到韩湛的眼色,顿时心领神会,在经过伍长身边时,扔了一包铜钱在他的脚下。伍长弯腰捡起钱袋,掂了掂分量,随后冲着远去的韩湛拱手谢恩:“多谢亭侯赏赐!”
韩湛等人赶到守将府时,见门口站着十名自己手下的骑兵,便策马上前问道:“罗布在什么地方?”
一名什长见韩湛过来,连忙上前见礼,接着回答说:“他和董将军进府去了。”
正说着话,从府里涌出一大群人,韩湛还以为守将带人冲出来,连忙拔出腰间的宝剑。谁知却见到罗布上前施礼,“参见主公!”
韩湛朝人群中一瞧,董承居然也在,便好奇地问:“府中情况如何?”
“回主公的话,”罗布连忙答道:“那守将甚是无礼,小的一时看不过去,便将他一刀砍了。”
别看罗布说得轻描淡写,但韩湛猜想当时的过程一定是惊险无比。不过当前是想办法夺取函谷关的控制权,因此他顾不得问细节,便冲着董承问道:“国丈,不知可曾取得兵符和印绶?”
站在人群中的董承,听到韩湛的问话,连忙举起手里一个用绸布包着的盒子:“兵符和印绶在此,函谷关此刻皆听亭侯的号令。”
见董承已经取得了兵符和印绶,韩湛的心里更加感到踏实,他连忙吩咐一声,“我们去东门,迎接冀州兵马入城。”
到了东门,韩湛命令罗布上城楼,朝关外发信号。罗布领命上了城楼,举起火把,高举过头顶来回地摆动着。没过多久,城外也亮起了火把,也同样在不停地摆动着。罗布见暗号对上了,便转身冲着站在城门前的韩湛喊道:“主公,黄校尉的大军,已经到达了关外。”
听说黄忠带着的兵马已经到了,韩湛连忙吩咐:“放吊桥、开城门,让冀州的骑兵入城!”
董承听完后,又大声地将韩湛的命令重复了一遍:“放吊桥,开城门,迎接冀州骑兵入城!”
见董承已经取得了兵符和印绶,韩湛的心里更加感到踏实,他连忙吩咐一声,“我们去东门,迎接冀州兵马入城。”
到了东门,韩湛命令罗布上城楼,朝关外发信号。罗布领命上了城楼,举起火把,高举过头顶来回地摆动着。没过多久,城外也亮起了火把,也同样在不停地摆动着。罗布见暗号对上了,便转身冲着站在城门前的韩湛喊道:“主公,黄校尉的大军,已经到达了关外。”
听说黄忠带着的兵马已经到了,韩湛连忙吩咐:“放吊桥、开城门,让冀州的骑兵入城!”
董承听完后,又大声地将韩湛的命令重复了一遍:“放吊桥,开城门,迎接冀州骑兵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