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恶一身功德气运到底是由我容家那位神尊那里抢来,所以纵使他隐藏的再好,也会被那位神尊所发觉。”
听了容华的话,君临微微颔首以示她说的没有错:“若不是他及时发觉,那一届恶怕是会是第四例闯入神界的存在。”
这时,容华心脏跳动的速度突然加快,突突的泛起一丝丝疼痛,她瞬时变了神色。
君临目光也是一凝,拉着容华疾走几步,又是一划:“我们出去。”
……
容函一边不受控制的赶路,一边心下越发警惕。
终于,他来到一片残破充满苍凉之意的废墟之中。
那废墟里,一个玄衣身影,微微垂眸,盘膝而坐,虽死犹生,气息温和。
而他身边,有一具漆黑的骨骼,身上插着一把纵使历经岁月依然散发着凛凛寒意的长剑。
到了这里,他心里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终于渐渐散去。
容函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心中的警惕戒备之意跳动的越发急促,与此同时,一种极致的危机感让他险些没绷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不知为何,那玄衣身影总让容函觉得违和,而那一丝违和,最终,让他心中的危机感瞬间蔓延至全身。
倒是……容函眼角余光扫过那漆黑骨骼,倒是那漆黑骨骼给了他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似乎,那副漆黑骨骼和他关系匪浅,就是曾经的他一样。
静默良久,只有风声飒飒。
终于,那端坐的玄衣身影上,一道嘶哑的声音响起:“来者……何人?为何……身上气息……这般熟悉?”
这一刻,容函心中的危机感达到了极致,全身都在叫嚣着离开!赶快离开!
他看似放松,实则已然是一根绷紧的弦:“晚辈容函,误入此地,还请前辈海涵,晚辈这就退去。”
说着,容函拱了拱手,就欲离开,却忽然动弹不得。
只听那道嘶哑的声音喃喃:“容家……可还安好?”
容函被拦住,面上流露出一丝惊慌,心中却因那宛如灭顶之灾一般的危机感意外的平静无波:“容家自是安好。”
那嘶哑声音里含着点点激动:“好……那便……好。”
顿了顿,那嘶哑声音再次响起:“你……上前来。”
闻言,玄衣身影身边的漆黑骨骼都跑颤动起来。
那嘶哑声音陡然生怒:“孽障……早被……镇压,居然还如此……不安分!” 然后那嘶哑声音对着容函道:“你……无需害怕,此僚乃是……吾所镇压的……欲祸乱天下的……魔头,如今只是……仅剩残念,却依旧……贼心不死,你……可拔下他……身上之剑,刺他……眉心,他之
残念……自可散去。”
声音方落,容函蓦然发现自己能动了,他微微垂了垂眸,遮住眸中的思绪,依着那玄衣身影的话向着那具漆黑骨骼走过去。
走到近前,他伸手拔出了那把剑,竟是意外的容易,就仿佛此剑原本就该是他所有,这让容函的眸中不由划过一抹异彩。
这时,那玄衣身影的嘶哑声音又一次响起,带着一分不易察觉的激动:“快……刺下去!”
容函温和一笑:“是,前辈。”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转身,持剑向玄衣身影刺去。
一只枯瘦如树枝的手陡然伸出抓住了剑身,登时,刺啦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那只手顿时冒出阵阵白烟,竟是被那把剑上力量腐蚀的样子。
这时,那玄衣身影模样大变,原本还算温和的面容瞬间干枯黑瘦,给人以说不出的诡异阴森之感。
他抬起眼睑,露出一双血红邪异的眸:“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好骗啊。”
容函面无表情:“那还真是多谢夸奖,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方才握住那把剑,无数意识碎片冲入他脑海中,让他疼的差点没满地打滚。
不过,容函却是强行忍住了,一点点梳理那些意识碎片的同时,面上却也是没有露出丝毫端倪来。
“哈哈哈……”那玄衣身影闻言,不由发现出声,良久才停下来:“是啊……我没死……你不惜以同归于尽……的代价来……布下此阵……震杀于我……但我却依然还……活着!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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