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掌柜安顿好了萧紫阳的马,从门外走了进来,“原来是位道爷,这官道年久失修,一下雨烂泥能埋到腿肚子上,这种天气赶路的人可不多。”
“倒也没什么要紧事,看着雨不大,没想到这路如此难走。”萧紫阳边说边将背后的长刀解了下来。
周掌柜忙上来要接过萧紫阳解下的长刀,萧紫阳古怪的一笑:“掌柜恐怕拿不动,还是我来吧。”
周掌柜不知就里,“道爷莫看我瘦,力气我还是有一把子的。”说着便去拿萧紫阳手中的长刀,萧紫阳见他执意要接,便松开了手。
只见周掌柜脸色一变,“哎呀!”“碰”的一声长刀便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好重刀啊!”周掌柜忙弯腰去捡长刀,只见他双手抱着长刀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还是我来吧,”萧紫阳单手接过长刀,将刀靠在旁边的柱子上。
“道爷…真是好功夫,”看着萧紫阳像拿木棍一样单手拿着长刀的样子,周掌柜不禁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掌柜的,去院子里摘些菜来。”老板娘在厨房里喊道。
“知道了,道爷您先少坐,饭菜马上就好。”周掌柜撑起油布伞,从后门走了出去。
两人忙活了小半个时辰,才将饭菜端了上来,“道爷,您先用着,鸡仔正在炖着,一会就好。您可要点酒去去寒气。”掌柜的问道。
“可有好酒。”萧紫阳酒量本就极大,在修炼了《紫玉生烟》后,身体强健之极,酒量随之渐长,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喝多少。
“有有,我这里有十年前窖起来的十坛上好的状元红,只是我这店里客人不多,酒一旦开封便无法久存,您看……”
本地风俗,生了儿子后都会窖藏起十坛好酒,美其名曰状元红,意为等孩子中了状元后庆贺之用,但是别说状元了,便是秀才,能中者又有几人,所以这酒大都在孩子长大成亲时用来招待亲友。当年周掌柜为了讨个吉利,成亲后不久便窖了十坛好酒,但他结婚十年也未有个一男半女。今日见萧紫阳衣着光鲜,便想乘机卖出一坛。
萧紫阳挥挥手:“喝不完你便用葫芦装起来,我明天路上解渴。少不了你的银子。”
周掌柜答应一声,兴冲冲的往后院跑去。
萧紫阳拍开坛口的封泥,一股浓烈的酒香便飘散开来,“好酒!”酒本就不错,在加之窖藏了十年,味道就更加香醇。
萧紫阳边喝着酒,边和周掌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闲聊中萧紫阳对南巴县的现状和十年前的妖兽之祸逐渐明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被厚厚的云层捂了三四天的太阳,终于再次慢慢的从连绵的群山中升了起来。
随手扔了周掌柜一枚银通宝,萧紫阳不理两人的千恩万谢,跨上枣红马,向南巴县县城方向驰去。
枣红马脚力虽然不错,但在这被连绵的雨水泡的跟泥塘似的路面上,却怎么也快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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